“我是受族长之命,因上缴丹药一事,来这丹药房看看。沐炼丹师虽不是我宁氏族人,可没想到暂住在这里,不仅不为族里炼制该炼的丹药,反而话里对族长都如此不恭敬!这尊大佛,我们宁氏北支族可要不起!
如今瞧沐炼丹师也已突破到玄级,怕是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回嫡脉了。
墨叔,今年沐炼丹师需上缴给族内的三百颗丹药够了吗?”
墨玄听宁意问起这个,心里一动,便也接着道:“今年,另外两位炼丹师,已缴足了三百丹药,沐炼丹师,并未上缴一丹。”
“这样啊……”宁意故作沉思片刻,“那就让沐炼丹师炼完再回去,加之他之前话语里对族长的大不敬,就加到五百丹吧。嗯,墨叔,你在这里好好看着沐炼丹师,他什么时候炼完,你什么时候让他离开。”
沐言万万没想到宁意会这样说,气地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自己是玄级炼丹师,若是他们对自己施加什么惩罚,他回嫡脉还能给这北支一脉告上一状。但那贱人偏偏说的是他分内应该做的事。
这样就算是告到嫡脉那里,嫡脉的人也不会将其怎么样!
说到底,他又不是宁氏的族人,只要支脉人不将他欺负地太狠,嫡脉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想明白后,沐言不发一语,转过身便回到炼丹炉前炼起了丹药。
转身时看宁意的那一眼,眼底似淬了极深的阴毒,像条躲在暗处的毒蛇,随时伺机而动。
宁意还没说什么,云清言就差点忍不住了,想立刻飞过去用爪子把沐言的眼睛都给挖出来!
就这种垃圾,还想欺负宁意?
这女人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欺负!岂能先让别人给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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