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宁意的异样,重明鸟立刻从妖兽空间里飞了出来。
入眼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重明鸟也只得低低叫了几声,让宁意感知到它。
一声极轻的闷哼声,让重明鸟立刻飞落而下,用小爪子揪住了宁意的衣服,焦急地用血脉传音问她的状况。
宁意现在全身灵力逆流而下,似乎齐齐都要冲出她的身体,往地底钻去。
经脉被冲击的剧烈疼痛,让宁意的背直接弓了下去,贴在身侧的手紧紧攒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手心,鲜血顺着纤细手指一滴滴地滑落而下,滴落在泥土里。
滴答滴答……
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阵阵地敲击在宁意的心头。
突然,宁意没来由一阵心悸,想要弓着身站起来,却又难以承受痛苦地单膝跪在地上。
那只染满鲜血的手就这样摁在了黑色的泥土里。
掌心下,在宁意看不到的地方,滴落的鲜血渐渐汇成了一个复杂晦涩的符印。
与此同时,一阵铠甲兵器摩擦的尖锐铿锵声音在宁意渐渐耳边响起,由远及近。
伴随着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在这座寂静无声的森林里嘈杂起来。
宁意此时什么都看不见,灵力逆流的痛苦让她也什么都做不了,重明鸟则站在她身前警惕周围,默默守着她。
兴许是痛的模糊,宁意似乎看到一群身穿银白色盔甲的人形骷髅,持着长剑,旁边的那一队几乎是挨着自己走过去的。
等清晰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之后,宁意身体里逆流的灵力也逐渐恢复正常。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有些超乎宁意的认知。
不仅仅是自身灵力突如其来的逆流,还有那群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的骨灵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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