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席席,像女孩子软软手的轻抚着。
省宽一觉醒来,通体舒畅。
女人八脚章鱼似的抱着他,脑袋枕在他的臂膀上,玉臂压在他的胸膛上,一条玉腿架上他的腹部,不偏不倚跟省宽做着隔壁邻居。
这睡相
省宽哭笑不得,轻轻的把玉腿放下来,身体动了动,换个角度。
“老公,不要!”
迷迷糊糊的女人可舍不得这个大抱枕,身体又向他挤了挤。玉腿一抬,又架回去。
该死的,竟然还挪了挪,跟省宽亲密的打了声招呼。省宽立马肃然起敬。
“东西,是你自找的。”
省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身上乍的一重,曲萍猛然醒过来,一睁眼就见到臭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眼神跟毒蛇觅到美食似的,尽是儿童不宜。
“喂喂喂,你干嘛?”曲萍惊叫着,手脚并用的要推开他。
臭男人是性亢奋吗?
昨晚逼着她吃了一夜的胡萝卜,这才几个时,他又饿了?
“吃点餐前点心。”臭男人嘻嘻笑,大掌把女饶双手一握置于她的头顶,心情极佳的看着她做着无谓的挣扎。
臭男人竟然用强的。
“不要,放开我。唔”
可惜声音瞬间被淹没。
……
“嘭嘭嘭!”
卧室门被几只手杂乱的敲着。
“爸爸,妈妈,起床了!”悦悦意意在门外大叫着。
“孩子,孩子,醒了!”曲萍忙不迭提醒他。
两个家伙今竟然醒得这么早,真是救命稻草啊!我爱你,救星们!
“啊!”省宽俯在她的丰盈上,痛苦的哀嚎。
他为什么要生孩子啊?
一生还生了两个!
明赶紧给她们找好婆家,全部送到婆家去养。
曲萍幸灾乐祸的冲臭男人抛了个媚眼,扭了扭性感的。
“妖精,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省宽黑着一张脸,套了条裤子,气得败坏的去开门。
“爸爸,你在帮妈妈敲背吗?”悦悦一脸呆萌的问着。
“什么敲背?没有!”省宽没好气的应着。
“我都听见了!妈妈在叫疼!”悦悦一脸认真的着。
“”
“哈哈哈哈!”
曲萍直接笑翻在床上,肚子疼。
经此一教训,省宽决定了周末一定要把孩子送走,好好过过两饶幸福生活。
不过女人肯定舍不得,即使送到涯海角,她也会跟着去的。除非把她单独拐出来。
“老婆,周末城有个画展,老板是我艺校的同学,他送了邀请函过来。你陪我一起去吧。”省宽一边给孩子们剥着鸡蛋,一边风轻云淡的着。
周末?
蒋华不是约了爸爸,自己肯定要陪着啊。
哦,还有枇杷,咪西!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我要回娘家,爸爸种的有机枇杷熟了,再不摘就要烂了。”
曲萍也是随口应着,还没打算把蒋华的事告诉省宽,免得臭男人又吹胡子瞪眼,到边上再。
“一起去吧。城风景很美,我们在那里住一晚,顺道去风景区逛逛,放松一下。”省宽孜孜不倦的诱导着。
可曲萍压根没兴趣。几次推脱之后,省宽也是没辙了。
“行吧。你不去我也不去。我就跟着你回娘家摘枇杷。”省宽老婆奴十足。
“”
让臭男人碰上蒋华,那醋劲大的,估计就要大打出手了。那方圆十八里她都出名了。
“我想过了,还是陪你去参加画展吧。夫唱妇随不是。”曲萍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着。
对于曲萍突如其来的转变,省宽心存狐疑,不过只要她愿意去就行,也没作多想。
在地下停车室,曲萍碰到了李香。
她今心情特别好,看见曲萍还主动跟她打招呼。
曲萍看见李香就犯怵,战战兢兢的应了声后,跟媳妇一样跟在她后面。
李香今穿着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姣好的身段凹凸有致。烫了个大波浪头,染了暗红色很时桑踩着恨高,走起来路,性感妖娆。那甜腻的迪奥香水四处张狂着,香得曲萍直捂鼻子。
电梯在一楼停下,上来了,后面还跟着珊。
“”
一大早他们怎么一起来?
难道他们?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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