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萍声惊呼了一下,怕抽出纸巾捂住了嘴。
省宽诧异的看看她,再瞅瞅面前的那条,夹鱼了一口尝尝,眉头微蹙但随即浅笑:“妈,盐山倒了哦。”
“太咸了?”省母不信,尝了下,瞪了他们一眼:“不是挺好的吗?咸鱼淡肉,懂不懂?”
省宽忙不迭的点头,曲萍自然不敢再吭声。
一桌的菜,曲萍竟然无从下手。
油焖茄油太多热量太高,
蕃茄炒鸡蛋加了酱油那色调真不敢恭维,
红烧肉太硬,牙口不好,况且曲萍晚餐也不吃猪肉,
对虾曲萍喜欢水煮,婆婆烧成糖醋,
青菜豆腐皮汤里竟然翻到了虫子的尸体!
……
“不喜欢吃?”婆婆见曲萍数着米粒吃着,便不高兴问着她。
曲萍忙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妈,很好吃。”
“那你怎么不动筷子?”婆婆闷声,明显不相信曲萍的话。
曲萍“哦”了一声,犹豫再三,夹了一块鸡蛋往碗里一放,便低头狂扒一通,几十秒钟的硬生生将把一碗饭给塞进肚子,只差没把自己给噎死。
“妈,我吃好了。”曲萍拍拍屁股一溜烟想跑。
婆婆立即出声叫住了她:“意意还没吃好呢。”
曲萍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省宽,这不是你的活吗?
省宽使劲的给她做眼色,
老婆辛苦了!辛苦了!
曲萍扫了扫婆婆黑沉的脸,扁扁嘴,心不甘情不愿坐到意意旁边端起饭碗。
曲萍手忙脚乱,不是盛得太多了,就是没有喂得满嘴都是,意意鼓着嘴牢骚满腹,极不配合:“不要妈妈不要妈妈,要爸爸要爸爸。”
曲萍脸乍红窘迫、尴尬,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塞进去。
这不是赤果果的表示平时这活都是自家儿子干的,省母脸更黑了。
省宽看不下去,正打算出手,省母挥手拦下了他。
“男人家是做大事的,连喂饭这种鸡皮蒜皮的事都要做,那要女人做什么?”省母拧着眉心,不轻不重的吼了一声。
曲萍低头不敢吭声。
“奶奶喂,意意要乖乖吃饭哦。”省母白了一眼曲萍,转头柔声哄着,拿起瓢羹口口的喂着。
毕竟是养大三个孩子的老手,那手法老道的,瞬间将意意收的服服帖帖。
“奶奶给你盛点锅里的汤,热着。意意等奶奶哦。”省母心情特别好。
这两个孙女带的少,本以为她们跟她会有隔阂,想不到两家伙情商特别高,看父母的脸色就知道奶奶不好惹。
她们立马抱大腿,左一句“奶奶”,右一句“奶奶”,嘴甜的不校
省母心花怒放,越看两丫头越喜欢。
而曲萍见两个没良心的竟然临阵倒戈,忍不住泛酸,可敢怒不敢言,内心那个悲愤啊!
特么的,她怎么那么不受待见?就是因为这一屋子都姓省就她一个是外姓的原因吗?
桌底下,手不着痕迹在省宽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把。
“啊!”省宽吃痛的眉头微蹙,媳妇似的眼神落在曲萍身上。
老婆,我又做错了什么?
曲萍朝他磨磨银牙,你的出生本来就是个错误,一个大大的错误。
婆婆很快就回来了,曲萍秒变温顺的羔羊,垂着头不吭声。
“老婆,你进去替妈妈铺一下床。”省宽一本正经的使唤着曲萍。
省母一愣,随即脸色柔和了些。这才是一家之主该有的样子。
曲萍立马如获大释,忙不迭的点头,一溜烟的跑进客房。
一进屋,曲萍紧绷的弦终于放下来了。她靠在躺椅上悠哉的玩着手机,等待某人欢奔乱跳的跑过来俯首称臣。
五分钟后,门被开了随后就关上。曲萍不用抬头都知道那是谁。
“确认过眼神,我老婆能屈能伸,聪明伶俐,十足的宝藏女孩一枚!”臭男人腆着脸跟曲萍挤在一张躺椅上,八角章鱼似的霸着她不肯放手。
“这彩虹屁拍的!”曲萍万般嫌弃,主要是担心臭男人这庞大的身躯压下来,躺椅怕是承受不了。
可某人却黏得不亦乐乎,直接抓起曲萍白嫩的左手就往嘴里浚
“你上辈子是不是连女饶手都没碰过,所以这辈子你要加倍讨回来。”曲萍挣扎着不肯,挥动右手推他。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