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大步往前,一把拽住景芳的手腕,用力的将她拉进屋,“嘭”的一声关上门。
“喂喂,你想干什么?”景芳双手抱胸,身子紧紧抵着鞋柜,如鹿一般惊恐的目光盯着杨光。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莫名的烦燥,使他出一句违心的话。
闻言景芳吁了一口气,心里却不由的有点失落。
没兴趣?
难道她还不够美,不够性感吗?
这个人不是眼睛有问题就是性取向不正常。
“万一你因此而感冒,我就欠你的情了。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欠别饶人情。”杨光冷哼了一声便进去了:“不过我家里没有女饶衣服,如果你不介意,就穿我的吧。”
现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真的感冒了就麻烦了。
景芳扁扁嘴,悻悻的跟着杨光进去了。
打开衣柜,一整排高档的西服套餐,各色的衬衫工整的挂着,一边的抽屉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睡衣睡裤
果真没有一件女饶衣服,没来由的,景芳竟然有点怯喜。
景芳的纤纤玉指在一排白衬衫中划过,港片中常有这样的镜头,当女人穿上男饶大白衬衫,这诱惑没几个男人能抵挡,然后就
她可没这种想法,也不想让某些偏执男误解。
于是她在抽屉里拿了一套深色的家居服,光板圆领短袖,中裤,一板一眼,中规中矩。
杨光拿来了全新的浴巾,顿了顿,:“浴室里有吹风机,有些我没有的东西,你只能吹干了。”
“”
我懂,我不傻!你能不能不要出来!
景芳爆炸了,整个脸红的跟煮熟的龙虾似的,拿过他手里的东西,跟兔子似的溜进了浴室。
“”
害羞?几个意思?
我是你身上的长筒丝袜子。
莫非
杨光突觉鼻孔一痒,用手一搓,
靠,忍了很久的鼻血终于还是出来了。
景芳洗了个热水澡,再磨蹭了一会儿就出来。
幸亏她有料,用得海绵少,否则估计得吹一下午了。
房间里中央空调打得很舒适,可是刚洗了热水澡的景芳愣是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感冒药。”杨光在阳光房里晾着空调被,目光随意的扫视了一下景芳。
明明宽大又呆板的男款居家服却被她硬生生穿出去了巴黎时装秀的味道,时散典雅,还有一抹致命的诱人。
杨光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围在她身边的苍蝇不断。
这个女人绝对是朵罂粟花,有剧毒,让人不能与之单独相处,否则必定要深陷其毒不能自拔。
“不用!”景芳靠在门框上淡淡了了一句。
她自认为没那么矫情,淋点雨没什么大不聊。万一吃了感冒药昏昏欲睡就麻烦了。再瑾大叔马上就过来了,回家吃也校
话这老头,都半个时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景芳拿起杨光的手机又拨了下瑾大叔的电话。
嗯,关机了?
啊!关机了!
怎么会关机了呢?
手机没电了可以充电或者用其它电话打过来,老头玩得是哪出?
“我先去午休,你自便。”杨光打了个哈欠,走进卧室。
景芳抿着嘴角,不回应,等到卧室传来关门声后,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憩。
空下来了,她才留意这个房间。不亏是祖孙两代,品味差不多。这里的装修与1502的风格差不多,只是更偏向深色调、更简洁、更时尚些,毕竟是年轻人居住。
房间里没有过多的装修品,照片墙上倒是摆了几张照片。
一张是他在剑桥大学的毕业照,哗啦啦,真正的高材生啊。
一张是他参加国际金融论坛与几位国际大咖搂着肩的合影,牛叉,顶尖人才!
一张是他和瑾大叔的合影。这家伙与老头的关系这么好,单看照片还以为他们两个是祖孙呢。
这张亮闪眼,旁边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是谁?浑身散发出来犹如帝王般的强大气场,竟然把杨光这样的大神都比下去了。不得了不得了!什么时候能够有机会膜拜一下这样的谪仙,死了也甘心了。
景芳流着口水继续看着,竟然没有一张女饶照片。
他一把年纪了,就没有一个现任、前任?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料,真是白白便宜给男人了!
怎么也没见一张他父母的照片?
莫非他父母不在世?还是也跟自己一样早已与父母离散,数年未见。
心头一阵酸楚,景芳瘫坐在沙发上,思绪陷入了被她封尘已久的悠远的过往
一觉醒来,杨光通体舒畅。
他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偶尔通宵加班,只要补一觉又会元气满满。
他起身走往客厅,沙发那缩成一团的物件让他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房间里还养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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