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再等下去您会吃不消的。”疏芳也急了,这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顾疏晚重新躺会床榻上,虚弱地摇了摇头。
疏芳见自己拗不过自己主子,只得作罢,在床边陪着。
顾疏晚自己都没有想到生产会这么疼痛,她现在都快要没有力气说话了。
本来在祠堂倒下的时候,她只是为了在夏婉裳的面前装出肚子疼要分娩的样子,可是秦墨将她抱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痛得不行了,此时更是痛得厉害。
疏芳伸手擦了擦顾疏晚脸上的汗水:“小姐,您再忍忍,太医就快要来了。”
顾疏晚已经连点头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只是轻轻动了一下手指。
产婆站在床边,将剪子烫了烫。
丫鬟已经全部被留在了外室,内室里现在只有疏芳和产婆。
产婆将剪子放下,回身,掀开了顾疏晚的被子,摇了摇头:“小姐,您这羊水还没有破,怕是得等一阵儿了。”
说完,产婆伸手开始轻轻按着顾疏晚的肚子。
随着肚子下坠的感觉加深,顾疏晚疼得叫了一声,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屋外的秦墨一直走来走去,虽然顾疏晚进去才不过半个时辰,但是他已经急得不行,恨不得在里面的是他自己。
夏婉裳在秦墨的旁边,也是站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没有办法坐着,毕竟整个相府都是兵荒马乱。
“相爷,太医来了。”随着秦墨继续走圈,辰安将宫里专门管女子分娩的太医带了过来。
“老臣见过相爷……”太医的话说了一半,秦墨伸手将门打开,将太医推了进去。
看见所有的丫鬟都等在外室,里面只有一个贴身丫鬟和一个产婆的时候,太医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多想,人命关天,容不得他浪费时间。
走到床边,太医将手搭上了顾疏晚的脉,紧紧皱起了眉。似乎是不确定一般,太医又重新搭了一回脉,眉头皱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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