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裳眨了眨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想她?想打死她?
夏婉裳缩了缩脖子,那种被她娘亲曾经拿鞭子抽的熟悉感觉又充满了她的心底。
“能不能不想我?”夏婉裳的眼底氤氲着的是无比认真。
夏长彧摇了摇扇子:“你觉得呢?”
夏婉裳继续吃糕点,默默咽下了心里的恐惧,妈呀,她娘亲为什么要想她呢,想她哥不好吗。做神仙太难了!
……
夏婉裳在大殿里待到了半夜才往外走,她最近光顾着玩了,差了许多的经文没背,今天背了一整天,现在脑子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满脑子的“之乎者也!”
夏婉裳从椅子上站起来,揉了揉隐隐泛疼的太阳穴,一脸生无可恋地往外走。她可总算是背完了一本经书了,可是一想到明天还有那厚厚的一摞书,她就头疼,不对,不只是头疼,她浑身都疼,哪哪都不好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夏婉裳倒头就睡,将被子蒙到自己头上。
梦里她梦见了前阵子在凡间和月潜大师听的那个说书故事,那个爱而不得的故事,奇怪的是这梦里她就是那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她感受到了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恋,也感受到了……什么是心如死灰的绝望。她要是那个女子,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撑那么久,恐怕早就已经受不住而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吧。
夏婉裳直接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吓得满头都是汗,头发都已经湿了。
她从床上起来,都顾不上吃早饭就又去了大殿里。
她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还是赶紧去背背经书压压惊吧。
可是奇怪的是,那梦里的女子怎么都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看了半天的经书,悲哀的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大脑里一片空白,就剩下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的面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却很熟悉,一种似乎她认识的熟悉感。
夏婉裳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个女子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可是越摇头那身影越清晰。
夏婉裳烦躁地将手里边的经书扔到了桌子上,自己围着大殿绕来绕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暂时转移一下她那已经混乱无比的大脑的注意力。
走来走去,最后,夏婉裳在书房门口停下来了。
虽然书房里边也和大殿上一样,全都是经文,可是莫名其妙的她的心情变得似乎并没有刚刚那么烦躁了。
书房里边有一幅画,据传是第一任绮云宫主留下的,也就是不知道她的第几辈祖宗留下来的,画的还挺好看的,最起码以她的水平是画不出来的,估计樊竹上仙应该可以一试。
画的旁边是密密麻麻的暗纹,看起来很古老。
夏婉裳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在暗纹上摸来摸去,手感还不错。
“咔哒”一声,暗纹似乎是断裂开了,夏婉裳愣了愣,还可以这样,暗纹还可以断开?
暗纹后面出现一段话:历任绮云宫主必历情劫,只不过劫后一碗忘川水,忘却前尘……
她笑了,这是谁在这儿写这么不现实的话?
她都在绮云宫活了这么多年了,都已经是绮云宫主了,怎么就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呢?怎么这么搞笑?
夏婉裳没太在意暗纹上的字,就是觉得那暗纹还挺神奇的,她现在就想知道怎么把那暗纹给恢复原样,要是让她娘亲知道她把书房给弄成了这样,暗纹都碎了,那她估计离羽化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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