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也坐在马车里,距离夏烟远远的,就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病菌,怕被感染了似的。
坐了一会儿,杨悦悄悄掀起厚重的帘子,看外面骑在马上的司徒阗,微微蹙起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喜欢被风吹,你可以出去的。”夏烟忍了几秒钟,说话了:“寒冷的风中,两人驾马而行,脸被风吹得泛着红,你还可以以怕冷的借口让司徒阗把你抱在怀里,想想那种感觉……”
杨悦还真是想了一下,“你就是不想让我坐在马车里吧,说那么多!”
以为她傻?外面那么冷,马车里这么暖和,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再说就算玩浪漫,她也不会选在司徒阗明显就心情不好的时候啊。
夏烟耸了耸肩,不上当,不好玩。
杨悦安静了两分钟,拿起小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倒了一杯,拿在手里抬手往夏烟那边递,道:“喝茶吧,热的。”
“不了,我怕里面有毒。”夏烟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
‘啪……’杨悦气得直接将茶杯甩在了地上,“不喝就渴着,还给你脸了。”
啧!瞧这气急败坏的小模样,要说茶里没毒,傻子都不信吧。
夏烟没说话,只似笑非笑的斜眼瞄着她。
杨悦气呼呼的一扭头,不跟她对视,心里却狂翻白眼,这女人怎么就那么鬼,竟然让她猜出来了。
毒死崔翠翠,她还掩饰一下,至少明面上,不能让人知道是她干的,至于怀疑,那无所谓,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吧。
但是毒死夏烟,她就敢光明正大的来,夏烟身后又没有靠山,她怕什么。
只要司徒阗护着,她就什么都不怕。
司徒阗会不护着吗?杨悦不担心这一点,她看出来了,司徒阗需要钱,还是大量的钱,而她能想出不少赚钱的主意。
只凭这一点,司徒阗就得拿她当娘娘供着。
再说,她可是女主呢。
男女主可是天生一对!
不得不说,在今天之前,杨悦分析的还是对的。
可是今天之后,三皇子就要离京了,再回来的可能基本上没有。
既然没可能再夺皇位,那么司徒阗要那么多钱干嘛?
只凭他现在赚的,足够他花了。
要知道,司徒阗可是一个孩子都没有。
更何况,做为一个连爵位都没有皇族,他要真是大把的搂钱,那才是取死之道。
所以说,杨悦真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重要。
当然,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在府中住了半个月,等年过完,夏烟就又回庄子上了。
齐嬷嬷叹着气,道:“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为人妇自然要相夫教子,你这么别扭着,这日子要怎么过?”
夏烟充耳不闻,这种老古板的想法她也纠正不了,就当没听见好了。
她的日子再怎么过,都比在那府里强。
女主真是出息了,仅仅半个月,就给她下毒六次,饮食中,首饰中,布料中,她的脑洞倒是不小,幸好她警觉,不然没准真的着了道呢。
身为一个炮灰,夏烟很有自知之明的远离男女主,这才是保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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