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赞走进院子便看见了在桃树下坐着的少女。她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由于病的久了,她的身子如羽毛一般地单薄,让人想要触碰,却不忍打扰她的宁静。
“怎么穿得这样少?”宇文赞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肩上。
萧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到底没有拒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方才在想不知道吃完这药宇文赞会不会发现她服了解药,心中正思索着到时如何应对,人就来了。
“咳、咳。”一阵风吹来,萧蔓受了风,轻咳了两声,宇文赞把手搭在她的后背心为她疏导真气。
“今日你似乎是好多了。”宇文赞觉察出了萧蔓的气血虽还有些凝滞,却比之前通畅了许多。他寻思着,难道输真气也能解这毒?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你实在不必如此。”萧蔓起身离开了他的手:“你若真在乎我身子也不会一路颠簸的带我来这了。”
听着她的语气,宇文赞倒是心中一喜,有些脾气就说明她多少还是在乎自己的,总比之前的一言不发要强上许多。
“蔓儿,你是在怪我?是,是我思虑不周,没顾忌到你的身子,以后我再不会如此了。”
萧蔓本意是怕他发现端倪,却被宇文赞当成了她在耍小女儿脾气,既然如此为了几日后脱身,她还需获得宇文赞的信任。
太热情反而会让宇文赞生疑,于是萧蔓冷冷道:“人凭一张嘴货卖一张皮,你一再骗我,我该如何信你?”
“我自然有法子让你信我。”
尉迟迥家的这个偏院似乎是曾给不受宠的姨娘住的,虽整洁却实在是有些朴素,甚至说得上是简陋。
宇文赞出去不久便有些黑衣人来,三下五除二送来的东西便把屋子堆满了。
小麦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些蒙面人麻利地把屋子里的家具换掉,就连床上的被褥,桌上的水壶,院中的石桌石凳都换成了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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