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屋里被翻的乱七糟,难不成师父要封府,就是因为闹了贼吗?”蒋毓技也惊声叫道。
贺立业一看蒋毓技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放下心来,但是一看蒋毓技是和这红鸾一起回来的,那不用问,也知道他方才去了哪里,因此贺立业的脸也沉了下来。
“毓技,你方才去了什么地方,如今什么时辰了,难不成是打算留宿在外面吗?”
蒋毓技见贺立业语气严厉,面色不善,也有点心慌,急忙上前说道:“师父,弟子就是想红鸾姑娘初来孝沧,不知是否适应,又担心她会不会水土不服,万一染了疾病,因此过去看看,并无任何留宿别院的意思,但不知师父为何深夜派人,要命红鸾姑娘回府呢?”
“哼,这么说方才你一直就和红鸾姑娘在一起了?”贺立业并没有回答蒋毓技,而是又厉声问道。
“方才弟子的确是和红鸾姑娘在一起,但师父明鉴,弟子一直恪守家规,并无任何轻薄非礼败坏门风之举,红鸾姑娘也是大家出身,知书达理,也断不会做出污蔑门风的荒唐之事,我们自始清白如初,还望师父明察。”
蒋毓技说的言辞恳切,毫无作伪之态,而红鸾自始至终都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脸上也并无任何表情变化,不过身上那件红衣,到真和好坏先生身上那件红衣颇有相似之处。
贺家门规极严,并不同于一般富家子弟,严令门下弟子,平日里既不准流连烟花柳巷,也不能在男女之事上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这是当年贺夫人一进贺家,就定下的家规门风,纵然这几个徒弟都极受贺夫人宠爱,但在这一点上,贺夫人严令五申,并无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就连韩毓颜红在贺夫人面前红的发紫,又爱煞了蒋毓技,也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是因为贺夫人常年在这一点上管束严厉。
因此蒋毓技还以为贺立业误会自己是见贺夫人刚死,就行越礼之事,这才大发雷霆,以至于深夜还要索红鸾入府,便急忙为自己和红鸾辨明清白。
贺立业倒也知道,几个弟子在门风问题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因此转头问黛靡:“既然红鸾姑娘已经到了,先生是否能确定方才遇见的就是她吗?”
黛靡自从红鸾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这时听贺立业问自己,便回道:“当时光线昏暗,那人又带着笑脸面具,只从外表,我只能感觉身材衣着差不了太多,究竟是不是,我还需要验看红鸾姑娘的右手才行。”
说着,黛靡走到红鸾近前,猛然出手,一把抓住红鸾的右手,就举了起来。
大厅中灯光明亮,众人都看的清楚,就见红鸾右手白皙的手背之上,确有一道通红的灼痕,赫然在目。
蒋毓技一看黛靡突然抓住红鸾,登时满面怒色,“你要做什么?”
黛靡手上用力,以防红鸾再次逃走,又暗自戒备红鸾发难,同时冷笑一声,“大少爷,如果方才你真的一直是和红鸾姑娘在一起的话,那她这手上的伤痕,又该如何解释?”
在场众人一看红鸾手上果真有一道伤痕,也都面露惊色,就连十方也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方才跟黛靡姐姐交手的笑面傀儡果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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