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明显的压迫感,很是真实。
病态白瘦的手放在心口处,紧紧的揪着衣服。
左丘浅睁开双眼,进入眼帘的是简单低调的浮雕吊顶。
这个房间,是她这辈子最想忘掉,最想逃离的一个噩梦。
左丘浅蓦底弹坐起来,惊慌的望着四周,脸色愈发的惨白,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是展览会上的那件小礼服,奇怪的是,礼服崭新没有没撕烂的痕迹。这个房间所有的摆设,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踉跄的下床,鞋也不穿的往门口奔去,似乎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追着她似的,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房间。
跑出房间,外面还是没有半点变化。
左丘浅十年前来过一次,死也记得当年她是怎么在这里被人下药,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这个房间。
身上不是自己本来那身破旧校服,而且这一身漂亮的小礼服。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带到这间房间,也不知道是谁帮她换上的衣服。
但,她知道,她已经被人玷污了,已经不是完整的了。
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就连苏小雅都没有说过,一直埋在心里十年,都没有跟谁说过。
她不知道是谁把她带到这里,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
跑出酒店,赤裸着双脚,奔跑了好久,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精疲力尽才肯停下来。
在转角的广告墙,整个人虚脱的蹲抱在墙角上,还喘着粗气,在这黑夜里瑟瑟发抖。
冷风吹过,墙上粘不牢的小广告被吹了下来,落在左丘浅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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