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安在她们身前蹲下,柔声询问,“你们有哪里不舒服?”
年轻妇人抬头看着她,面露疑惑,显然不认识她。
“我是大夫。”她说
年轻妇人稍稍心安,随即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放到了怀中的孩子身上。
“大夫……宝儿他……好像快支撑不住了。”
年轻妇人的声音沙哑中隐隐有一丝哭腔,她的双眼微微有些泛红,显然是哭过。
刚刚在旁边赵宁安就察觉到了,这孩子似乎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神智异常的状态。
赵宁安暗自心惊,迅速转头对身后的绳子说,“快先去准备一碗生脉汤!”
“可是,赵姑娘你一个人呆在这……”绳子有些犹豫,似乎是不大放心她。
“我没事,绳子,”她目光沉静,未有丝毫慌乱。
绳子看着她,终究是点了点头,转身朝外面跑去。
见绳子走了,赵宁安这才转过头皱眉看着年轻妇人怀中紧紧抱着的孩子,“我……需要给宝儿检查一下。”
年轻妇人反应过来,立即稍稍松开宝儿。
宝儿的脸上泛着一抹病态的红晕,额头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身上出汗吗?”赵宁安皱眉。
“出,都出了一天了。”
按理说,普通风寒都是汗出病自愈,而且出一身汗,病差不多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可是这个小孩子,出了一天的汗不说,病情还越来越严重,丝毫不见有病愈的迹象,这再一次佐证了,这次疫病绝对与风寒无关。
赵宁安左手将宝儿的手执起,右手搭到了宝儿的手腕上,开始摸脉,越摸心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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