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看了眼房间那边,又看了眼客厅重新打开的电视,耳畔还有厨房里那老太太的声嘀咕。
一切好像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变。
南越一路出了区,没碰上什么人,也没人认识她。
打了个的士到酒店,进了房间后,南越就把协议书拍下,发给了褚烨。
:闷声干大事啊你,先这样也好,要是后续还要处理,我会帮你。
:谢谢烨哥。
:那你现在在哪?酒店?
:嗯,刚到酒店。
:大年三十呢?也在酒店一个人过?
:应该会去一趟外婆家。
:那就行,早点回来,我请你吃饭。
南越看着这条消息,无声一笑,回了个“好”字过去后,就放下了手机,瘫倒在了床上。
原身的身体记忆,是打心底害怕但又在意那对父母的,他们的每一句话都犹如一座大山般,紧紧压在了头顶上。
典型的,越是缺爱,越是渴望爱。
可惜到最后,她渴望期盼的爱,都从未降临过一丝一毫。
这种时候,倒是挺适合写一首极度悲赡歌。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声。
南越还以为是褚烨又发了什么来,随手拿过点开来看。
却发现是盛景珩,发了一段语音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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