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别人都制不出解药,只有你自己能解的那种,独门秘制的毒药。”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事……”唐蝉衣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罐子,低头又思索了一阵:“这倒是可以有,不过得等些时日。”
阿云眼中掩不住的喜色,急切问道:“等多久?”
“约摸半月,应当可成。”
眼中的那一丝欢喜瞬间消失殆尽,失落道:“那便罢了,时间太久,我等不及了。”
唐蝉衣也没理她,自顾自的去想自己的药了。
晚上,阿云躺在床上一夜都没能入眠。
下毒这法子行不通了,那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南诏将她要的那味药拿出来呢?
万寿节这一日很快就到了,阿云早早的便去了礼部。
“傅大人歇着便是,身为同僚,这些事便替大人操持了也是理所应当。”
“是啊傅大人,您歇着便是。”
这两人都是平时不怎么爱搭理他的礼部同僚,自她被赐了金鱼袋之后,态度便翻天覆地。
阿云这人也懒,有人献殷勤她自然乐得清闲。
“那便辛苦二位大人了。”
“哪里哪里,大人您客气了。”
阿云半躺在椅子上喝茶,大概是这几日没睡好的缘故,坐着坐着竟睡着了。
“大人快醒醒,快开始了。”
阿云忙惊醒,摸了把脸,跟着那同僚出去了。
皇上走上高台,说了几句祈祷的话,万寿节便开始了。
先是各国献礼,祝祷,再是歌舞节目。今日百官是带了家眷进宫的,还有藩王属国都来了,宫里便更加热闹盛大。阿云看了一阵,只觉得甚是无趣,还不如去马车里踏踏实实躺一会。
刚走入出宫必经的宫道,便见一衣着华贵的宫装女子远远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队宫女内监。
离得远看不清面貌,想来应该是品阶不低的宫妃,阿云便低头站在宫墙边避开。
那女子走到阿云身前站定,便看着她没说话。
阿云这才想明白,这人在这里,应当是特地等着她的。她索性也就不避着了,抬起头来看她。
“太子妃娘娘……”
阿云没想到是她,很是惊讶。离得近了,便发现这张脸,是真的像她在西川的严姐姐。
“大胆,不可直视太子妃娘娘。”
她身后的宫婢喝了一声才将阿云的思绪拉了回来,自觉失礼,便又忙将头低了下去。
姜氏轻笑一声,有些轻蔑道:
“听闻,傅大人近来,颇得陛下器重?”
姜氏身后的宫人诧异地睁大眼睛。姜氏入宫三年,历来一副谦卑恭顺的模样,连对下人都不曾说过一句重话,今日竟这般行事。
姜氏继续道:“大人,夜路走得久了,便要当心些,您说是与不是?”
她说话没有半点西川的口音,标准的京都官话,阿云听得真切。
可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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