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脱逃的废物!”以江唐卓想起他便觉得生气。
“我不伤你,快走。”杨抑虚晃一剑,便要收手。
“国家大义面前,抑王爷就是如此儿戏的?”以江唐卓只以为杨抑是在看不起她。
杨抑皱起眉,这便是要分出个是死是活,打出个谁生谁死来了?!
“那便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
城墙之上的陆铭看到下面的情景不由得着急。
他答应的沐梓筝救下以江唐卓,但那时他并没有想过杨抑会上战场,更没想过杨抑会和以江唐卓对上!
现在贸然让吴祎钒救走以江唐卓必然是犯了杨抑的大忌,而且不见得吴祎钒能在杨抑那里得手。
这边杨抑与以江唐卓对战,杨抑有意谦让,倒是打的难分上下。
“你身手倒是不错。”杨抑由衷称赞。
“大漠的女儿可不像大顺女人那般柔弱!”以江唐卓有些吃力。
她能看出杨抑没有动用十成十的功力,但此时的自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再这样下去,她必是要被杨抑打败。
可那能有什么办法?以江唐宇跑了,将士们没了主心骨,面对大顺士兵,已经有许多将士倒下了。
还有些在负隅顽抗,但也是无力回天。
以江唐卓闭了闭眼,用尽内力喊道,“大漠投降。”
一时间,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城墙上的陆铭也松了口气。
“大漠士兵听本公主命令,放下武器,我们投降。”
此举正和杨抑的本意,立即说到,“大顺士兵押解战俘,回城。”
以江唐卓识趣的将佩剑扔到地上,自己也下马准备被压入大顺边城。
杨抑却说,“拿着你的佩剑,能找到自己合手的兵器不容易,丢在这儿不一定还能不能找回来了。”
“……多谢。”以江唐卓犹豫片刻,还是舍不得跟着自己多年的佩剑,向杨抑道了谢。
远处的沐梓筝看到这一幕也是笑了笑,转身后又立刻变了脸。
楼萧跟着沐梓筝走了几步,沐梓筝突然倒在了地上。
“太子!太子您怎么样?”
“楼萧,如果我早点认识杨抑就好了。”
“什么?”楼萧听不太清楚,隐约听到沐梓筝在说杨抑,“抑王平安无事,太子不高兴吗?”
“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沐梓筝晕了过去,楼萧连忙背起沐梓筝往回赶去。
杨抑有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挠挠头,“这么快就走了吗?”
……
沐梓筝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还是北寒太子,还在北寒皇宫里。
去国子监上课,旁边坐着的是小时候的杨抑。
“抑兄?”沐梓筝有些恍惚。
“冷炀,我来帮你。”
“好……”
楼萧看着高烧不醒的沐梓筝很是担心,沐梓筝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掉下了眼泪,怕是陷入了梦魇。
终于,第三天清晨沐梓筝醒了过来。
“太子殿下,您醒了?”楼萧连忙端来茶杯。
沐梓筝端过水点点头,“抓紧时间启程回北寒。”
“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着急?”楼萧皱起眉。
如何同生不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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