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凌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只觉得从脚底凉到灵盖,面如死灰。
秦悠悠轻轻推开佐凌,这下才回过神的佐凌,把秦悠悠抱得更紧,仿佛要把秦悠悠融进自己体内。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选择妥协了。”
“妥协?不可以,你不可以!”
“请你放开我,也请放下我。”
听秦悠悠平静的语气,佐凌心底一沉,双臂垂了下来,无力地向后退了一步。
此刻他亦是泪流满面,死死地盯着秦悠悠,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多么希望秦悠悠忽而一笑,她只是开个玩笑,但秦悠悠却是那么决绝地,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秦悠悠也是哭着回到湘苑,这一哭就是一。谁来都不见,四个丫鬟轮番哄了一遍又一遍。
佐凌又哭又笑,偶尔还发会儿呆。把柳婆婆都吓得手足无措。风影请来了公良文人和沈庭逸开导佐凌。
沈庭逸一脸不解,“师兄,你不是悠悠在枯凉沙漠的时候,是愿意跟凌儿走的吗?”
“是啊,一定是在古氏的那几个月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莫非是被古星辰洗脑了?然后移情别……”
沈庭逸意识到自己错话,立即捂住嘴,偷看一眼佐凌。佐凌用杀人般的眼神望过来。
沈庭逸急道:“我错了!悠悠不是那种人,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一定是!”
公良文壤:“我们也别在这儿瞎猜了,你去问问悠悠,到底怎么回事?”
沈庭逸指着自己道:“我去?你怎么不去?”
“你明知道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
沈庭逸不情愿,但他也确实好奇秦悠悠的心思。
“好吧,能者多劳,我去便是。”
沈庭逸见湘苑院子里没人,直径去敲了秦悠悠的门。
海棠开门行了礼,侧身让沈庭逸进来。
他看了看哭得快要虚脱的秦悠悠,又看了看一口没动的饭菜,挥了挥手,让几个丫鬟出去。
“悠悠,你这是唱哪一出?我怎么看不懂啊?你把人家甩了,自己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秦悠悠乜了一眼,不话。
“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的,不然哭都没有力气。要不,我陪你喝两杯?”
秦悠悠觉得这主意不错,用酒麻痹一下,或许心就不会这么痛了。
几杯酒下肚,秦悠悠就开始傻笑了。沈庭逸觉得现在正是机会,赶紧问问怎么回事。
“悠悠,你为什么不要凌儿了?”
笑嘻嘻的秦悠悠脸顿时拉下,嘴一撇,眼眶湿润,马上要哭出来了。
“诶,别哭,憋回去!”
秦悠悠一脸委屈地看着沈庭逸,“我,憋不住,了。哇!”
沈庭逸捂脸,这眼泪来得也太快了。
等秦悠悠哭得没那么凶了,沈庭逸问道:“好了,不哭啊。跟师叔,你喜不喜欢凌儿啊?”
秦悠悠抽了抽鼻子,“喜欢。”
“那你喜欢星辰吗?”
“喜欢。”
沈庭逸吃惊,“什么?你两个都喜欢?”
“嗯。”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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