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继续前行，秦悠悠时常过来找佐凌话，可自从佐凌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份后，总是无法坦然面对秦悠悠。

秦悠悠也发现了佐凌的不自在，她以为是霄元的关系，气冲冲地找霄元理论，把霄元气得够呛。他又趁夜黑风高，跑过去找佐澄泓哭诉。

佐澄泓警告霄元不准告诉秦悠悠实情，所有黑锅让他自己背，且不能妨碍佐凌与秦悠悠的正常交往。

霄元态度也很坚决，“有我在，他们别想在一起！”

佐澄泓也没有跟他多什么，只要不会泄漏自己的身份，他也就随霄元去了。至于佐凌那边该怎么办，他相信佐凌对秦悠悠的感情，就算有些阻碍，也应该不会轻言放弃，就当是考验他们好了。

大概还有一的路程，大军就该到达清源了。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准备迎战，已经没有人还有心情去想别的事情了。

大战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有人擦拭着自己的灵剑，有人在打坐冥想，还有人在相互切磋，只有霄元和莫离还在烤红薯。

佐凌在一处安静的湖边独自练剑，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他一个漂亮的侧回身轻松躲过袭击，顺势提剑一刺，剑尖刚好停在偷袭饶喉咙处。

秦悠悠吓得咽了口口水，向后退一步，结果被绊了一跤，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佐凌。

佐凌收起剑，过去扶起秦悠悠，“没事吧？”

秦悠悠回过神，摇摇头，“师兄，你的剑法又提升了不少。”

“明日开战，你不要离我太远。”

其实佐凌真正的想法是不让秦悠悠参战，但以她的性格一定不肯能袖手旁观，所以只有让她在他身边，才有足够把握去保护她的安全。

秦悠悠抬起手中的双刀看了看，“你们每个人都这么，我爹娘是，外公也是，尊上也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吗？弱到保护不了自己？”

“不是。但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你受伤了，大家都会担心，大家一担心，就会分心。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好吗？”

秦悠悠想了想，道：“好吧。那师兄你再陪我练会儿？”

佐凌伸出手，笑道：“来吧。”

上次在千骛教拿到秘籍之后，秦悠悠的刀法已经精进了很多，但对阵佐凌还是远远不够。秦悠悠使尽浑身解数，连佐凌的衣角都没碰到。

秦悠悠气得把双刀往地上一扔，鼓着腮帮子道：“不打了。”

佐凌捡起她的刀，道：“我不是要打击你，只是想告诉你，在古氏比我厉害的比比皆是，所以你尽量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不要鲁莽冲动。”

秦悠悠夺过佐凌手里的双刀，道：“你不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知道该怎么做。”

佐凌微微一笑，指尖轻轻在眉间一点。秦悠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间，这是以前佐凌最喜欢的跟她互动的动作了，久违的感觉让秦悠悠十分欣喜。

佐凌见她咧嘴发愣，问道：“傻笑什么？”

“啊？没有啊，嘻嘻。”

秦悠悠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儿，想克制住上扬的嘴角，可怎么也克制不住。

佐凌也不禁笑了，拨乱了秦悠悠的刘海，道：“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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