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落在听者耳里,总不免漏出些心酸的味道。
但景予安也只是安静地听着,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他,等他讲完之后,笑了笑,“我倒是瞧你这会儿,也就是嘴上为赋新词强愁。”
江司南觉得这法有趣,问:“何以见得?”
“反正,我听上去,你似乎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当外人。”
“外人嘛,对你好不好,你才不会真往心里去。”
江司南失笑。
“你要这么讲的话……也没差。”
得了他的认可,景予安眉眼弯弯,像得了大人嘉奖的孩子。
江司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眸光里尽是感慨之色。
她似乎总能照见人心底里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一针见血地挑破出他心口的脓疮。
偏偏你怎么也瞧不见她的尖锐和锋芒,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抚平了他心口所有的伤痛。
这是一种堪称奢侈的品质。
用温柔去理解,用理解去包容,用包容去深爱。
江司南笑了笑,似乎那些滞涩的话,没有那么难以出口了。
“反正我当时的想法是,帮宝马混个名头,等他实验一做完,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其他的我压根就不想管。”
“但他们如果要是招惹到我头上,那我也没有照顾他们自尊心的必要。”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心眼会这么。”
“或者,我可能低估了他们的嫉妒心。”
……
之后两周,江司南都是自己去的免疫组。
等晚上所有人实验结束了,才把周宝骐叫过去继续。
两饶针对由明转暗。
科研组的材料分配掌握在蒋鹏手里,每一次,给江司南的材料都是最差的,批次最老的,来源最不可靠的。
虽有时候靠着他精湛的技术和独到的经验,能够减很多材料上的偏差,但实验的进程,还是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
这一周的时间里,江司南一边应付那些明里暗里的刁难,一边准备着洪军组的面试材料。
日子过得很快。
……
面试当。
江司南一身西装从报告厅出来,迎面正赶上周宝骐巴巴地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南哥,结果怎么样?”
“irglia的几项机制我都答得挺全的,老洪表情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他只是让我回去等通知。”
周宝骐大喜,“好!”
“今晚东坡堂摆一桌?我叫几个兄弟……”
“宝马,你这也高忻太早了吧?别忘了,这次老魏也去了。”
“哈哈,没问题的南哥!”
“也不看看,我南哥是谁啊!”
“你今实验做完了?”
一提到实验,周宝骐立马蔫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呃……还没来得及。我这不是……给你加油来了嘛。”
江司南无语:“你要是不快点把实验做完,我怎么办交接?”
“就算我面试过了也去不了吧?”
“哈哈,我现在就去!”
“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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