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最后,是买年货,实则却是买了一堆零食。临离开的时候,陆郗城从一旁的货架上拿了一些彩纸。他看着疑惑不解的女孩子,笑着解释:“我们买回去,剪一些年画。”
郑轻轻眼神一亮:“你还会剪年画呀?”
“会一点。”
“那可不可以给我剪一个像呀?”她拉着他的衣摆,颇为期待。
“可能会很丑。”他得认真。
“没事,我喜欢。”郑轻轻又从货架上拿了几张彩纸,放在了推车里。
两个人结了帐,郑轻轻撕开了坚果袋子,捏了一颗坚果给夏夏,在一旁等着陆郗城。
“走吧。”陆郗城结完账,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握住她的手。
隔着超市的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雪下得很大,郑轻轻摸了摸松鼠的脑袋,道:“我们明还是不要出来了,感觉气越来越冷了。”
陆郗城笑着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的大衣里,语气淡淡的:“等等出去的时候,你跟着我的脚步走就好。”
郑轻轻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却还是很开心地点零头。
郑轻轻儿时的时候,父亲带着她出门,遇到雨没有带伞,也会将她这样抱在怀里。陆留虽在商场上不留情面,但是对待自己唯一的女儿,那是绝对的用心认真。
所以后来,陆留生病,郑轻轻才能那样坚强地生活下去,不至于在无数饶坏心算计中,丧失了自我。
而此时,郑轻轻捏着陆郗城内衬黑色衬衣的衣角,触手一片微凉的触感,她的眼眶有点酸涩。
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在茫茫的雪色中,有些微:“陆郗城,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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