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她,除了寡言,其实也没有其他的不对劲。她娴静极了,比起午间的情绪激越,简直像是两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郗城从她的抱住她。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很心翼翼地摩挲着。触手的肌肤瘦弱,似乎只要一捏就会碎。
他叹息,声音多了一些心疼:“轻轻,你太瘦了。”
她抬眸看他,眼底流露一丝丝光彩,很细微,不能察觉:“郗城,你要离开了吗?”
他笑,刮她的鼻尖:“对,很快就回来,你先去吃饭。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用饭,对不对?”
中午哪里有吃饭,她受了惊吓。后来,回到陆郗城的诊室,借着去洗手间的明目,将一些吃食都吐了出来。
胃液翻涌的感觉并不好过,像是有人用硫酸泼蚀,灼热酸涩的痛。
她缓了很久,才从盥洗台离开,故作无事地回到了陆郗城面前。
那时,他正在忙着下午工作的筹备,见她回来,便笑着了一句:“轻轻,你去旁边好好休息,好不好?”
她:“好。”
不动声色地掩盖了手背上的齿痕,望着他,亦是笑意淡淡。
回忆戛然而止,郑轻轻看着陆郗城,回答得不见端倪:“是没有吃什么东西,有点饿。”
他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越发温和:“那晚上多吃一点,饭要吃完,不许剩,知道了吗?”
最后几个字,似真似假。
而郑轻轻只是眸色清透地看着他,她:“好,郗城,你去忙,不用担心我。”
她将他送到玄关处,眉眼平静,不兴一丝丝波澜。
她看见他低头换鞋,看见他在她面前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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