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棉的心很不安地跳动着:“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他修长的食指划过她的下颌,在最柔弱的中央处顿住,微微用力:“我有的是时间,我倒是想看看,我是不是治不了你了。”
温棉只觉得咽喉处被抵住,连话都是难受的。陆执这些年,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暴力过。
她想让自己不要那么丢人,在他的面前示弱,可是眼泪却像是控制不住一般,缓缓淌落:“陆执,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陆执看着他的棉花,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除了水光,还有叫人心惊的怨气。
他的手几不可察地一抖,差一点就松开了她。
一时之间,两个人僵持着,都没有再话
唐家澈带着郑轻轻去了另外一个国家,是离国很远的国,就算是乘坐飞机,也要整整一的光景。
郑轻轻住的地方是国的首都,这个国家的夜景很美,少了许多工业化的颜色,多了一些安静。
此时是夜晚,郑轻轻赤着脚,站在阳台处,就这么安静地站了很久很久。
初春的风吹在她光裸的脚踝处,凉意蚀骨。
唐家澈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敲了敲门,语气很平静:“我可以进来吗?”
郑轻轻转过身,礼节性微笑:“请进。”
她去厨房给唐家澈倒了一杯水:“也不知道你喝什么,这里只有温水。”
唐家澈看着她眼底的青灰,那一抹憔悴在灯光下,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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