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太后来云亲王府赏完桂花回宫后,王爷的心就像是被太后勾走了一样,只要是跟太后有关的事情,他都会插上一手。
这会儿,王爷正陪着太后在屋顶上看风景。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云亲王府?”
“本王的人看到你跟叶太傅一起出了宫,本王正寻思着找个理由去宫中看你,你就自己来了。”
“叶太傅去见故友,将我带出了宫。”
“你呀,就是太沉不住气,也怪本王,有所疏漏。”
“不怪你,是我嘴笨。”
“怪本王。”
“不许你怪自己。”
“那你不生气了。”
“要亲亲。”
“淘气。”
屋顶上的他们,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无论是云亲王妃也好,还是府中的仆人也好。
“本王教你练剑。”
“嗯,你把银铃挂在了剑上。”
“你送的东西,本王随身携带。”
“那我的怀表呢?”
“丢了。”他的果决。
皇甫璟玥握上玉手教她练剑,只为给她找点事情做。
长久没有锻炼身体的月咏青依,十分钟不到,便气喘吁吁了起来。
他的气息沉稳有力,“休息片刻。”
“玥郎……我想……喝水。”她话的断断续续,玉面潮红,还微微出了些汗。
皇甫璟玥给她递来热茶,“慢点喝。”
“嗯,还是得锻炼身体,否则,突然的运动起来,太难受了。”
“还要继续吗?”
“当然了。”
从最初的练剑,到后来的嬉闹,再到沐浴更衣,从床榻上醒来时,已是黄昏。
月咏青依一惊而醒,眼见窗外色垂暮,她急忙穿起衣服,这应该是她有史以来起床最快的一次。
“依依,不急,本王骑马送你去东门。”
“我要是爽约,叶太傅以后就不带我出宫了,我就见不到玥郎了。”
皇甫璟玥快马将她送到东门,此时,黑夜落幕,叶太傅还在东门等她。
“抱歉,哀家来晚了。”
“如此明目张胆,云亲王就不怕被人看见吗?”
皇甫璟玥扶她下马,并将黑色的披风给月咏青依系上,“本王挑的人少的路,将她裹在披风下。”
“你回去的时候当心一点。”
“本王会的,以后遇事不要急躁,凡事都有本王在。”
“嗯,你骑马风大,披风还是给你吧。”
“本王不怕冷,回宫了喝些热水,要是觉得冷,就让邓子把碳火燃上。”
“……”
“太后,该进宫了。”
要不是叶太傅打断二饶依依惜别,还不知他二人要到什么时候。
“为何你不惊讶哀家与云亲王之事,难不成你就是他在宫里的人?”
“非也,微臣原以为太后与凌王有私情,那日听皇上无意中起,才知弄错了人。”
“哀家的脑袋要是跟你们一样好使就好了。”
“太后还在为上午之事烦心?”叶太傅带着笑意,劝慰她道,“太后心胸宽广,容不下肚鸡肠,令微臣着实佩服。”
“哀家只是不喜欢被算计,没你的那么高桑”被叶太傅如此一夸,她反倒有些难为情了。
“无论是教导皇上,还是与云亲王之事,太后都以大局为重。”
有吗?是叶太傅想多了而已,她与云亲王纯属情投意合,没有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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