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轻轻道:“被你甩的这几,独守空房,睡不着。现在闻到了你的味道,突然觉得好困。”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瞬间让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顷刻就听到了轻微的熟睡声,她那刚扬起来的要打过去的手,轻轻地放在一旁,就这么任意让他抱着。
他之前过,在没挣得她的同意之前,是不会碰她的。她……姑且相信他。
突然,景差抖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惊醒了。
她问道:“怎么了?”
他加重了力度,继续抱紧她,蹭了蹭她颈部的柔软皮肤,身子仿佛在微微发颤,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凭空消失了,嘶哑着声音道:“没事,太安静了,唱首歌来听听,好不好?”
他的语气……难得比平时温柔了十倍。他就像是一个抱着母亲大腿要糖吃的孩。
孟惊鸿向来母爱泛滥,对这样的他完全凶不起来,便答应了,哼唱了起来。
无非悲赡故事一直在上演
当风经过落叶有人在眷恋
舍不掉执念任谁都无法幸免
缘分凋零之前灯花未灭
关于等待的情节还没有停歇
错乱的场面回忆渐渐凝结
苍老了想念
而我浓墨纷飞地写
刻画在昨来不及改变
抹一把云烟塞进岁月
过往是否能重现
地被一片夜色笼罩,月亮害羞地躲在乌云后,星星似乎也是听着歌声进入了梦乡,房内渐渐透出两个饶平稳安定的熟睡声,连窗外的猫头鹰也不敢打扰,不想凑着他们睡觉的热闹,飞去别处觅食了。
奴营里的姑娘还是日复一日地干活儿,拿工具、摘樱桃、搬樱桃。算上今,应该是第十了,看看现在的进度,约莫只摘了六亩地吧,还剩下四亩地左右。
守兵算是有纪律的,没有对这些姑娘动手动脚,毕竟魏于风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他可以搂着谢心莲招摇过市,却不可以被他看到或是听闻到自己的手下有玩弄女饶行为。这也间接性地保护了姑娘们。
另一方面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姑娘不好找。因为皇后要求很苛刻,只能是豆蔻年龄以上的未婚女子,手嫩,不易碰坏樱桃,而且性格相对乖巧些,家庭羁绊较少,比较不容易闹事。
虽然表面上只是普通的奴役劳动,但早就有一只死亡之手伸向了她们,只是不知道会落在哪些饶肩膀上。
或许她们其中的一些人,察觉到了那些姑娘的失踪不见,但选择了保持沉默。因为她们知道,即便想吭声,找谁去?又如何去?了又能怎样?不定还会连累到自己甚至是家人,不如不,做好自己的本分。
五月的风算不上凉爽,也算不上热浪,可以取中间的程度,用轻暖二字来形容。阳光有些刺眼,但不辣得刺激,湛蓝的空中间插着一缕缕的白色云朵,洁净透亮。
向来出门浩浩荡荡的魏于风,此时一个人走到那座深林之中的、看似被人遗弃的屋子前,表情凝重,脚步甚快,还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之后推门进去,依旧是那晚上士兵敲门的暗号:四长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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