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一看见你在我身边,我就想笑。”
还好这里光线不好,否则孟惊鸿的红脸肯定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伸手指着他,警告道:“不准笑!”
“这是什么?”景差看到她的手心里握着一个红色的东西。
孟惊鸿赶紧收回手,背在身后,道:“没……没什么。”
“是送给我的吗?”
“怎么可能?这是我……我给英俊买的玩物而已。怎么?狗的东西你也要啊?”
“只要是你愿意给我的,我都要。”
景差这认真的语气和认真的表情突如其来,惹得孟惊鸿更加不知所措。
“给,你要就拿去。”她伸出手,摊开手掌,一个情佑符静静地躺在上面。
景差自然知道这是何物,也知道这物是从何而来,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为自己求了一个,还心细地在上面穿了一根红绳,方便佩戴,不易弄丢。
孟惊鸿见景差愣愣地看着,没有要上手拿的意思,以为他不喜欢这个礼物,心中突生感伤,也有点责怪自己太过真。
“嫌弃啊,不要算了,反正……”
还没等她完,景差握住她的手,起身,在她那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他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惊鸿,帮我戴上它。”
孟惊鸿鬼使神差地点零头,下一秒就后悔了,她答应他做什么?现下礼物送出去了,不是应该溜之大吉吗?
她先把他后背的黑发放到肩前,然后故意把红绳打了个死结,打完之后才道:”我不会打活结,只会打死结。“
景差似乎一直都是任由她胡来,意味深长地笑道:“好。”
她摆正了一下情佑符,道:“是取不下来的那种啊,除非你要把它弄断。”
景差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前的情佑符上,道:“我会一辈子都戴着它,永不取下。”
突然,景差的脸色一肃,低声道:“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去膝跪在前面,没话。
景差便道:“这里没有外人,吧。”
“是,王爷。据密楼里的情报网上所得,江慎的人私底下与北淮国国主季誉来往密切,多次会面的防卫措施都十分谨慎,密士们只知他们在谈论某个大交易。目前还未能得到任何确切的情况,还需一定的时间。还有,江慎和赵无远仍派人四处寻找山河令,至今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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