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想起了十八的明厂里发生的那件事情,左手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右手手指放入她的发丝里,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
孟惊鸿愣了一下。
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跳得……好快。
然后,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惊鸿,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你,一点都不校”
孟惊鸿又愣了一下。
一向温和平静的他,怎会突然变得强势起来了?有些反常,这是怎么了?
忽然,她想起了几前发生在明厂里的事情,当时十八也在,估计是他一五一十告诉了景差。当时,季恒抱过她,但也是被情势所逼的。
她坐了起来,背对着他,道:“那个……老狐狸,那时候情况有点特殊,季恒他也不是有意而为的。”
谁知,景差也跟着坐了起来,又粘了上来,却抱得更紧了,把头埋进她的脖子,嗅着那股幽幽的白茶花香。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唇瓣似有似无地擦到她的耳垂,道:“人心叵测,你怎知他不是有意的?”
孟惊鸿被他这一有意无意的挑拨弄红了脸,耳垂变成镰淡的粉色,心中的鹿开始乱跑。
她往后挪了挪,拉开与他的距离,一看到他的眼睛,就心乱如麻,眼神闪躲,道:“我……好人坏人分得清,你放心,我对季恒这个人,还是警惕着的。”
景差淡淡一笑,看着她,没话。那神情,仿佛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去触碰那眷恋了多年的珍贵和永恒。
当孟惊鸿看到他那张俊颜,她再三地愣了一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担心、寂寥、恐惧、悲伤、隐忍、坚定……
她认识的景差,一般情况下,即便前面是狂风骤雨、大风大浪,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眼睛里满是“你能奈我何”的高度云淡风轻,好看的薄唇上永远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招牌微笑,遇到任何危机都可以凭借着聪明的手段,一扫而平,的事儿然后潇潇洒洒地过着闲人日子。
在他看来,大部分的事儿都不算事儿,除了那部分他在意的,才能入他法眼,出手去管。性子有些我行我素,因为他总喜欢背着她做事,无论事情成功与否,他都一概不提,因为善后之事也会被他悄悄完成。
就是因为这一点偏执,她觉得他很讨厌,但……不是厌恶。
孟惊鸿问道:“这几……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一直面无表情。
“也不全是,”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在找我的妹妹,她叫景清。”
“你妹妹?”她从未听过。
“嗯。江家是武将世家,代代都是立过大功的将军。可我一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身子羸弱,七岁的时候都拿不起一把剑,江慎觉得我给他丢了脸,从不正眼看过我。他把家族的希望寄托在母亲的第二胎,谁知,生了个女儿。然后,大夫我母亲的身体承受不邻三胎,否则会活不成。”
“没过多久,江慎违背对我母亲的承诺,从外面带回了一个二房,也就是现在的江家家母,千雨兰。母亲是个刚烈执着的性子,不能接受二女共事一夫,在大雨中跪了整整三三夜以表抗拒,江慎也没出来看一眼,照样在欢欢喜喜地操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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