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同样穿着大红婚服的沈昊,抱着芍药缓缓地走进婚堂,拜了三拜,再走到婚房。
这一切的用心用情都无法去用语言来表达。
一旁的几个人不禁为之泪目。感动、悲伤、欣慰、惋惜……
阴阳两相隔,生又何乐,死亦何苦?在这样的爱情面前,什么都是虚晃的。
这时,十八跑了进来,在景差的耳边声了一些话。
孟惊鸿见景差眉头一皱,就知有坏事发生,问道:“怎么了?”
景差道:“高诺被下毒了,发病而亡。”
孟惊鸿分析道:“看来,江家那边已经得知了江迟干的事情,开始动手毁灭证据了。”
景差立马吩咐十八:“派多些隐卫去保护杨城言,他是唯一的人证,想必就是江家的下一个被害目标。”
“是。”十八收到命令,便离开了。
郭云谓上前问道:“姐姐,我能帮什么吗?”
乐微赶紧接道:“还有我,虽然我只会做菜,但我也想要帮忙。”
“好,你们两个暗中看住沈昊,别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我有些担心他。”
“嗯,走。”郭云谓看了一眼乐微,去了婚房。
孟惊鸿转头对景差道:“我们去江家看看情况。”
“好。”
正当他们走到门口时,郭云谓和乐微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出事了,沈昊不在婚房,我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
郭云谓补充道:“他把婚服脱了,放在房郑”
孟惊鸿思考了一下,道:“不好,他跑去衙门告状了。”
此时的沈昊站在衙门门前,走到鸣冤鼓前,拿起鼓槌,重击三次,引来了不少路饶围观和注目。
一个衙役走过来,语气很不友好地道:“敲什么?不知道今日是初六吗?按照规定,我们大人只在每个月带三、六、九的时候办案,其余时间一概不理。回去回去,初九再过来。”
沈昊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正好拿这衙役卸卸看。
他一把抓住衙役的衣领,道:“人命关!规距是人定的,也是人改的。我娘子被人害死,这等事情岂是不理就不理的?倘若知府大人不出面,那我就一直击鼓,直到你们接案为止!”
他拿着鼓槌,不断猛敲鸣冤鼓。
鼓声阵阵,响彻际,仿佛是沈昊心中的怒吼幻化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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