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易德现在心烦气躁得很:“哎呀,可是什么?你倒是啊,有屁就快放。”
“可她是凌阴王府的,听极受王妃的喜爱和王爷的照顾,尤其是王妃,好像还与她姐妹相称,感情好得很。”
“什么?”冯易德惊讶地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又两眼发昏,再次坐了回去,胸口急剧起伏。
师爷连忙上前,帮他顺顺气,担忧道:“大人,大人,您没事儿吧?”
冯德易拍开他的手,吼道:“你呢!前面是刀山,后面是火海,你夹在中间试试?”
他新官上任,就碰上了这么棘手的案子,这不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他来回踱步了许久,问道:“你,这该怎么处理?”
师爷迟疑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冯易德怒道:”我你,平时不是点子最多的吗?这回怎么就什么都想不出来了。要你有个屁用?真是白养了!这是我新上任的第一个大案子,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弄不好的话,你也别想独活!”
师爷绞尽脑汁,道:“是是是,我这不就在想办法了吗?”
这时,有衙役来敲门,道:“大人,江大将军请您去江府一趟。”
另一边,孟惊鸿扶着受赡沈昊回去了,但他不肯疗伤,一回到家门口,就去了芍药的灵堂。
他趴在棺材上,看着里面一袭婚服的芍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安静,又哭了许久,身子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郭云谓把他背到房间,趁他昏迷之际,给他后背的伤痕上了药。
等他醒来之后,沈昊、孟惊鸿、景差、郭云谓坐下来一起商议办法,乐微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孟惊鸿先是了今公堂之上沈昊被打了三十多杀威棒的事情、冯易德的敷衍态度和师爷那鬼祟的眼神,然后道:“我们现在手上有一人证,就是杨城言,明日开堂会传他讲述事实,与江迟对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江家那边应也无话可。”
郭云谓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很担心的问题:“可是,嘴巴长在他的身上,万一他撒谎了呢?”
景差道:“确实有可能。杨家经商为生,权势不大,容易受到江家的威胁。而且,杨家的金主是庆国公秦州,而秦州之女秦秀染,是江迟的未婚妻。江家和秦家是一伙儿的,定然也会对杨家施压。”
沈昊一听,急了,怒拍桌子,道:“官官相卫,官商勾结,为所欲为,草菅人命,尽欺负我们这些没钱没权的弱者,世间就是这个理吗?”
孟惊鸿愁眉不展,道:“现在已过子时,离明日开堂还有三个时辰,已经没时间去找其余证据了,暂时只能靠杨城言的良心,替我们扳回一次。还有,如果明杨城言谎,帮江迟推卸责任,我们也要冷静对待,见机行事,不可冲动。退堂之后,另找证据,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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