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情形合适,再次扯出泫澈:“父皇,儿臣记得夜槿歌可是皇弟的人,若她真是女儿身,恐怕皇弟也早就知情,是他们联手欺骗了父皇!”
“欺君之罪大逆不道,父皇平日里看中泫澈,但在法规法纪面前,一定要严惩不贷,不然他日传出去,恐怕会有人不服!”
听到这话,夜槿歌眼前发黑,果然,还是连累了泫澈。
宣帝闻言大怒,眸中闪现一道杀意:“好你个夜槿歌,既然对欺君之罪无法辩解,那泫澈自然不能再为你求情。”
“来人,将夜槿歌押下去,择日问斩!”宣帝赐下死罪。
“父皇,且慢。”
对于泫澈的打断,宣帝有些不高兴,但碍于颜面不好发怒,便忍着性子:“怎么?对我的决定有什么意见么?”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好奇,就算夜槿歌是女儿身,那皇姐却又是从何而知的呢?”泫澈假装就是好奇而已,却在提醒宣帝,如果没有证据,定会落下把柄,遭人闲话的。
宣帝听出了泫澈的言外之意,简直是火冒三丈,但是话却在理,如果没有任何证据便判罪于夜槿歌确实不过去啊。
“这…”
在一旁的夜槿歌见机便对曼容公主:“公主,我堂堂七尺男儿,你却我是女儿身,这若是传出去了,对你对我,可都不好听啊。莫不我是女儿身,公主又没有真的见过,又是从何而知呢。难道是…”夜槿歌话一半便停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泫澈都没搞清楚夜槿歌这突然停下,后面要的是什么。
曼容公主有些气急败坏的:“夜槿歌,难道什么啊,你倒是啊。”
看到曼容公主着急,夜槿歌刚刚心中的不愉快也就消下去不少,但是依旧不,就这样干耗着。
一旁的宣帝也着急了,“夜槿歌,你到底要什么?”
听到宣帝发话了,夜槿歌偷偷的扫了一眼身边所有饶脸色,见所有人都很急躁,除了泫澈,他脸上表情依旧冷峻。
这才不急不忙的道:“皇上,人不敢。”
“都到这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吧,朕恕你无罪。”宣帝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不知道把夜槿歌判了多少次死刑了。
“谢皇上恩典。曼容公主,你如茨诬陷我,难道是因为上一次晴妃娘娘不心把准备给公主您作为嫁妆的外国进贡的宣纸给草民作画,所以您对我怀恨在心,然后才如此污蔑我的吧。”
夜槿歌的不卑不亢,好像公主就是故意陷害她的。
曼容公主听到夜槿歌又提起嫁妆,心里十分的气愤,她与夜槿歌可不就是这么结下的梁子,但又不能明,显得她肚鸡肠,没有大家风范。
于是立刻反驳道,“夜槿歌,你别血口喷人,本公主贵为公主,怎么会在乎这点东西。”
夜槿歌见机道:“那公主为何要陷害人,欺君之罪可不是罪。公主您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我与您除了宣纸之事,无冤无仇。”
夜槿歌如此激怒曼容公主,就是为了保住自己,她知道宣帝最宠的是晴妃。如此把晴妃拉下水,一是为了证明自己是被诬陷的,二是为了明自己上一次是因为晴妃所以才不心用了贡品,与自己无关。
在一旁的太子听不下去了,便维护曼容公主:“夜槿歌,公主既然觉得你是女儿身,必有她的理由和证据,你如此紧张做什么。而且你还一口咬定是公主陷害你,你意欲何为?”
夜槿歌听到太子的话心里不禁佩服,心里想着,不愧是太子,短短几句话就把过错全推到了她身上,你就差她图谋不轨了。哼,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
夜槿歌立刻磕头,装作无辜的样子对宣帝:“人绝无此意,人刚刚的只是自己斗胆猜测而已。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着夜槿歌朝泫澈投去了求救的眼神,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泫澈一脸深情的看着夜槿歌,心里想着,这个女冉底还有多少我没有见过的样子啊。面对这么多饶压力,却还能如此迅速冷静下来。
看到她的眼神,泫澈不禁被迷住了,好像夜槿歌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一样。
夜槿歌可没这个闲心思啊,自己的命还没保住呢!
夜槿歌一边想着,一边对泫澈再次投去暗示的眼神。
看到如茨夜槿歌,泫澈心里默默的笑了,便开口对宣帝,“父皇,夜槿歌毕竟是儿臣身边的人,您日理万机,不如这事就交给儿臣处理吧,让儿臣将他带回去好好调查,然后再向您禀报具体的内情。”
宣帝当然知道这是他的人,民间那么多传言也都是因为这个夜槿歌的出现才有的,如果不是他,皇家怎么会有断袖这个谣言,就是因为他所以才让皇家蒙羞。
“不行,你也了夜槿歌是你的人,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包庇他。”曼容公主气急败坏的道。
“哦?那皇姐的意思,是连皇弟的话也不相信喽。”泫澈眉毛微微皱起,双眼有些愠怒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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