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您一定累坏了吧,来,洗把脸吧,奴婢已经为您安排好了早膳,等良娣洗漱好就可以用了。”
夜槿歌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几个丫鬟牵着做了一切,直到坐到了饭桌上,她才想明白,合着这些下人是真的以为自己被宠幸了。
夜槿歌想开口解释,可是谁会信她呢!这屋里都是太子的人,太子又和自己待了一夜,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自己没被碰吧。
夜槿歌食之无味,索性扔了筷子。
那春香很有眼力见,见夜槿歌兴致不高,遣散了下人。
“良娣可真是花容月貌,怪不得太子喜欢的紧。”她挑着好话。
夜槿歌心里苦笑,“是吗?我觉得你长的也很美啊!”
“良娣谬赞了。”春香立刻惊恐起来,跪在霖上了“良娣面前,奴婢哪敢班门弄斧。”
夜槿歌转身,扶起了春香,“你不用如此惶恐,我本没什么,你也不必一口一个良娣叫着,我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你唤我白姑娘即可。”
“这怎么行,这不和规矩。”春香长大了嘴巴。
夜槿歌笑了笑,这春香的模样倒也不像装的,看来是不知道她和太子之间的事,不过,即便春香不知道,夜槿歌也不信她是个好人,只不过是太子派来监视自己人罢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不悦。
春香只好答应改口,“白姑娘,今日府里得了几匹江南进贡的丝绸,华丽的紧,太子临走前吩咐了,让姑娘先挑,做几身春衣。”
夜槿歌点点头,更加不明白太子在搞些什么?为何装的一副很宠爱自己的样子。
“好,我过一会儿便去。”
春香嗯了一声,点燃了香炉,“这是太子吩咐的,这凝神香对姑娘的身体有好处。”
夜槿歌也没看,她不喜又能如何,不也是拒绝不了,太子府就像一个莫大的牢笼,她是逃也逃不掉。
“春香,你跟着太子多少年了。”
“奴婢自幼在太子身边长大,如今已有十六年了。”
“好。”夜槿歌听了没再多。
春香的身份很是惹她怀疑,太子不会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婢子看着自己吧!
但是看这春香的模样,也不像撒谎,如果是装的,那春香也太可怕了。
她虽然有上世的记忆,能看出来江雨浓不安好心,但是这一次,只能凭借她自己的判断了。
反正,在这偌大的太子府里,根本没一个值得自己相信就对了。
“你下午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这。”春香似是有所犹豫。
“没事,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自己静静。”
“是,那姑娘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奴婢。”她弯腰退下了。
夜槿歌靠在窗前,看着空自由自在的鸟儿,心生羡慕。
太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几日,老是来找自己,什么也不做。
可是传到外耳里就变成了太子独宠自己,日日不离身。
夜槿歌是没什么,因为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的多了,死的也变成活的了。
虽是如此,日子过的也算是安稳,除了那一日,太子告诫自己不要把他没有宠幸自己的事实出去,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客栈内,泫澈冷着脸,听着前面几个厮在讨论太子府的事情。
“哟,你们知道吗?”路人甲完立刻跟了一堆人符合。
“知道啊!太子那事不是听啊!已经连续独宠那夜槿歌半月有余了,夜夜歇在她房中,还封了良娣,你,这大家门户的封了也不足为奇,她一个无名无分的孤女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之术,竟让一向以自控自诩的太子封了良娣,那可是位于太子妃之下啊!”
“对啊!对啊!尤其现在太子妃有了身孕,太子还如此待她,若是那夜槿歌日后有了身孕,那还撩,怕是这太子府只有她一人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谈论着,泫澈的脸色却越来越深,直到再也听不下去。
拍桌而起,满脸怒气,他不信,夜槿歌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女人,她被太子抓去,自己日夜忧愁,想着如何解救她,她倒好,做了良娣,自是悠闲自在。
“你怎么了”泫晔抓着泫澈的手,强制的按着他坐了下来。
“我要去太子府。”泫澈冷冷的着,脸上没了往日的笑意。
“然后呢。”泫晔放下茶杯,“去了找她吗太子会让你见她吗?还是直接杀去太子府,落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望着泫澈,他心里难受自己也清楚,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你听我一句劝。”泫晔叹息一声,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他这个外人都看的清楚,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夜槿歌和你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她是什么性格你比我更清楚,你当她真是这种爱慕虚荣,不知回报的女人吗?若是,我没什么好的,你尽管去太子府,哪怕是杀光了太子府的人我也不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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