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又被卖了?”艳娘白了夜槿歌一眼,自顾自的就往门里走去。
夜槿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的跟着艳娘走进门:“艳娘,艳娘,我跟你商量个赚钱的好路子。”
艳娘听到赚钱两个字儿,猛地转过头:“你再一遍。”
夜槿歌被艳娘那渴望的眼神,看得退缩的两步:“我,跟你商量个赚钱的好路子。”
艳娘这才把夜槿歌带到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这件屋子素净的很,一身艳色的艳娘在这屋子里却意外的和谐,艳娘倒了一杯水,递给夜槿歌,示意夜槿歌慢慢的。
夜槿歌把自己在府里研制那几个方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艳娘,艳娘刚开始皱着眉头,听到后面脸上都笑开了花,就差拍手叫好了。
“你这法子倒是不错,但是你怎么推广呢。”艳娘想了想,问夜槿歌。
夜槿歌一脸奸笑的看着艳娘:“那就要看艳娘你的本事了。”
原来夜槿歌是想先做出一批,给艳娘楼里的劳什子头牌,花魁试用,效果好的话,就能出效果啦,毕竟赤罹国的妓子平时也会出门逛街,别人看着这些妓子用的东西若是心动,自然会去打听的。
艳娘和夜槿歌一拍即合,艳娘当下就叫来厮,好生将夜槿歌送回四皇子府。
到了府前,春荷猛地就扑了上来,哭哭啼啼的就开始上下打量夜槿歌:“槿歌姐姐,你去哪里了,都快急死我们了,公子回来的时候阴沉着脸,我们都不敢问你的事儿,可吓死我了。”
夜槿歌轻轻的拍了拍春荷的头,笑着:“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这才是春荷的样子嘛。
也已经很深了,春荷一手打着一盏灯笼,一手扶着夜槿歌,慢慢的向玉笙院走去。
越靠近玉笙院,就越发的清冷,连寒鸦的叫声都不曾听见,玉笙院门上挂着那盏散着暖橘色光的灯笼,显得孤寂异常。
轻轻的推开院门,心翼翼的踏进院子,就见一个的人打着灯笼快速的跑过来:“槿歌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柳压低了声音跟夜槿歌。
“你怎么还没睡?”夜槿歌想着平日这些时候,柳应该已经睡了。
柳撇嘴:“睡什么呀,你不知道今儿个公子回来发了好大一通气,先是把那跑回来的马给杀了,然后又狠狠的打了那养马的马夫二十个板子,现在公子还在看书,其他姐姐都在房外伺候着。”
夜槿歌神色暗了暗,自己还是太真了,果然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抬腿就要往泫澈房里走去,柳和春荷急急的拉住夜槿歌,她们知道夜槿歌向来和公子不对付,但是公子今的脸色不好,还是拦着点吧。
“槿歌姐姐,你还是别去公子房里了,左右公子也没让你回来去找他,你就回房间休息吧,你腿还伤着呢。”
夜槿歌点零头,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嬷嬷回宫,夜槿歌已经搬回自己的房间了,毕竟还是一个奴婢,哪能跟皇子那般亲近。
柳跑进泫澈的房里,禀报了一下夜槿歌的情况,泫澈挥了挥手,让丫鬟都下去了。
夜槿歌是玉笙院的管事,房间紧挨着泫澈的主院,夜槿歌刚刚推开房门,主院的灯火就熄灭了,一片黑暗,夜槿歌半回着头,看向主院,微微有些愣,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那六个丫鬟都回来了,才进屋。
夜槿歌房间的灯光亮了又熄灭,整个院子一片寂静。
第二日夜槿歌起了个大早,一瘸一拐的到主院去,准备跟泫澈道个歉,毕竟自己昨晚上有些事情,逾矩了。
意外的是,四皇子却不在房里,正想出去问问泫澈的去向,就见泫澈一身锦绣云纹莽龙袍,携着长剑进了院子,夜槿歌有些诧异,没想到泫澈竟有这样的一面。
香冬一溜烟的跑上前,给泫澈端茶送水,回过头还对着夜槿歌挤眉弄眼。
夜槿歌徒一边,待到泫澈坐定,旁的人都退下以后,才走到泫澈的跟前:“公子,昨夜奴婢有些话和行为逾了矩,请公子责罚。”
泫澈眉头挑起来,喝了一口茶:“罚,当然得罚。”
夜槿歌恭顺的低着头,站在原地等着泫澈的下文,没等到下文,倒是等到了久未见面的金玲。
金玲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看起来与四皇子一般年纪,只是全然不似四皇子那般少年老成,整个人都散发着刚刚好的活力。
“罚你跟着宋柯学骑马。”
夜槿歌的眉头皱起,看向宋柯,却只见宋柯眉眼弯弯的看着自己,眼里都是狡黠的光,不禁背脊一寒。
果不其然,宋柯走到泫澈的身边,揽过泫澈的肩膀:“不是我你,女孩子学什么骑马,学点女红就好了。”
泫澈难得的翻了个白眼:“她不学骑马,我怕本宫有一会被她拖累。”
宋柯摸了摸鼻子:“得嘞,你学就学吧,我这就带着歌去学骑马。”
泫澈一脚踹向宋柯,得亏宋柯闪的及时,泫澈踢了个空:“她有名字,叫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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