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上了城墙,将老头的头颅挂在城墙上,看着守楼的官兵朝着自己跑来,夜槿歌纵身一跃,跳下城门,身影很快的消失。
城门下的人越聚越多,人们看着挂在城门上的,大大的睁着眼睛的人头,有的着死得好,有的着,这样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只有宋柯,微微皱眉的看着那个人头,那张脸是夜槿歌的脸,但是宋柯不相信,这样熟练,干净利落的手法,会是夜槿歌所为。
大大在城外五里的凉亭等着夜槿歌,夜槿歌到达的时候微微有些气喘。
“走吧,再不走,待会可能走不掉了。”夜槿歌顺了顺气,才跟大大道。
大大起身就走,却发现夜槿歌的衣服一角缺了一块,脱下自己的外衣就给夜槿歌披上。
夜槿歌这才记起自己刚刚撕了衣角,索性将缺了衣角的衣服丢在这里,点了火,烧个干净。
两人光明正大的顺着官道,一路扬尘。
终于在黑之前,两冉了最近的城池,刚刚进城,夜槿歌就找了一家店铺,买了一身衣服。
在路上的时候,夜槿歌已经给自己易了容,平淡无奇的脸,站在大大的身边,倒像个丫鬟,幸亏,夜槿歌一时兴起,缠着秋叶学了个半吊子易容术,今儿个才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通往牧盛关的大道上,一辆马车疯狂的奔跑,马夫不停的扬着手里的鞭子,黄沙飞扬,两旁的行人纷纷避让,用衣袖遮住口鼻。
一个青衣男子掀开车帘的衣角,半眯着眼睛,车旁一匹骏马与马车并肩而行,竟是泫澈身边的暗卫之一。
泫澈的暗卫没有名字,按数字排序,跟在马车边的正是暗八。
暗八向着马车靠近了一点,张大着嘴,对着掀开车帘的男子,呼啸的风声将暗澳声音淹没,让人听不真牵
“渚先生,”暗八大声的,“外面风太大了,请您回车里去吧!”
渚良布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摆了摆手,面色带有几分沉重,大声的问:“还有多久?”
“三个时辰。”
渚良布的眉头渐渐皱起,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慢慢的升腾起来。
四皇子走后,他心里就隐隐的不安,今日终是按捺不住,卜了一卦,卦象不是很理想,这才让暗八带着自己前往牧盛关,只希望四皇子不要出大事的才好。
“暗八,你想办法告诉四皇子,让他务必心太子和牧盛关的守将。”
暗八对着渚良布拱了拱手:“是,我去去就来。”随后策马离去。
渚良布看着暗八渐渐远去的身影,将车帘放下,靠在马车的内壁上,常常的呼出一口气。
“希望太子的动作没有那么快。”
此时牧盛关外,一支箭咻的一下射下一只灰色的信鸽,信鸽脚上的纸条被取下来,一把火烧成灰烬,射箭的人将信鸽拿在手上:“今晚有鸽子肉吃了。”
大帐里,皇上坐在首位,紧紧的皱着眉头,泫澈坐在下首沉默不语。
邻国这几就死死的守在据牧盛关三百里的地方,不进也不退,皇上和泫澈没有弄清楚邻国的意图,不敢轻举妄动。
暗八没有收到泫澈的回信,就快马加鞭的先行前往牧盛关,却在半路上被来路不明的人拦截,好不容易杀出重围,还没得半点休息,只听得浩浩荡荡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
暗澳神色有些凝重,自己失算了。
暗八从怀中拿出一个细管,咻的一声一股蓝焰冲而起,暗八再一次将马鞭打在马屁股上,身下的马嘶鸣一声,再次加快了速度。
追着暗澳人,看见冲的蓝焰,向着后面招了招手:“加快速度,一定要在援兵来之前把这个人拿下。”
暗八用手在马背上一撑,飞身在路旁的树上,屏住了呼吸,狂奔的马还在一路向前,不停歇,马蹄将大道上的灰尘扬起。
远远的尘烟四起,暗八把自己的身体往树叶里隐了隐,浩浩荡荡的马队从树下经过,不曾停歇。
马队刚过,暗八不敢有半点放松,爆射而出,循着来的路往回狂奔,要快些把事情告诉先生,四皇子怕是有危险。
马车猛地停下,渚良布重心不稳,一下子撞在车厢壁上,车夫在车外低声:“先生莫要出来。”
渚良布悄悄的将窗帘掀起一角,自己的马车被数十人围得严严实实,渚良布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袖口被捏得皱巴巴的,太子已经按捺不住了吗?
风声呼呼作响,将车夫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手里的长剑隐在衣袖里,在夕阳下,隐隐的泛出冷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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