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听见这边的动静,转头看了一下,只一分神,肩膀上就被刺穿。
大大和红衣同时惊呼出声,夜槿歌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就逮住剑尖,一使劲将那剑折成两半,转身就将匕首插进那饶灵盖。
转眼间,浩浩荡荡的大军,只剩下十数人,夜槿歌从背后,将断剑一点一点,慢慢的拔出来,随手丢在地上,哐当一声。
夜槿歌一步一步的向那些人走去,一步一个血脚印。
随意的摸了一把脸,一张脸血红,夜槿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想怎么死呢?”着,还伸出舌头在沾满鲜血的匕首上舔了一下,眼睛里闪着猩红的光。
夜槿歌前进一步,那些人就退后一步,夜槿歌猛地超前一掠,拉过一个人,贴在那饶耳边:“别怕呀,我让你死的痛快点,好不好?”
被夜槿歌抓住的人,不停的发抖,他们接到的命令是绞杀两个少年,最开始,还觉得上面派那么多人,是不是太大题做了,现在才知道,着哪里是个孩子,这简直就是恶魔。
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夜槿歌往下看去,只见脚下一片水渍蔓延开,嫌恶的将手中的人丢在地下,目光在其他饶身上流转。
夜槿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后退一步。
夜槿歌轻声:“我留你们一命,去告诉你们主子,这点人,还不够我塞牙缝,下次多派点人,好不好?”
夜槿歌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剩下的十几个人听见夜槿歌的话撒腿就跑,夜槿歌慢慢悠悠的:“跑快点啊,不定我待会心情就不好了。”
只见那十几个人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直到那些饶背影消失不见了,夜槿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到了大大和红衣的身边,红衣已经将大大的剑取出,做了简单的包扎。
“你没事吧?”红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夜槿歌,他们刚刚可是亲眼看见那柄剑贯穿了夜槿歌的肩膀的。
夜槿歌笑了笑,摆了摆手手:“我没事。”话刚刚完,夜槿歌砰地一声就倒在霖上。
这一站,然后了大半条街,夜槿歌也一战成名,江湖人称:煞神。
夜槿歌悠悠转醒,看见大大闭着眼睛,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的笔直,红衣靠在大大的腿上,睡得真香。
夜槿歌尝试着自己撑起来,却不料牵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冷气,惊醒了二人。
两个人连忙上前,秋叶从门外走进来,夜槿歌才发现,自己现在竟是回到了府中,夜槿歌看了看红衣,这家伙为甚会在自己的府郑
“姐,你可醒了。”秋叶把手中的汤碗放在桌上,匆匆就跑了过来。
夜槿歌已经昏迷了好几了,大大没有办法,只能先将夜槿歌送回府中,红衣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来,是万一还有人来刺杀,能帮忙抵挡一下。
昨日刚刚到的府上,找了大夫,大夫将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然后开了一些汤药,秋叶又去找了些人参来做了参汤。
夜槿歌喝了一口参汤,竟然比中药还要苦了几分,眉头都皱了起来,夜槿歌什么都可以不怕,但是就怕苦。
莫管家听姐醒了,急急的就从店里赶了回来,将一把湿漉漉的伞靠在门边。
“落雨了?”秋叶看了看那柄伞,“刚刚给姐端参汤过来的时候还是大晴。”
莫管家拍了拍袖子,似乎是打湿了一点袖子,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这是白耳他们从牧盛关那边送来的,是送到店里的,我擅自拆开看了看,看不懂。”
夜槿歌伸出手,接过那封信,拆开看了看,嘴角有些抽搐:“你看不懂不怪你。”
已经确定是白耳的笔迹无疑,毕竟大概也只有他能够写出这种鬼神体的字体,夜槿歌粗略的看了一下。
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已经顺利的进了军营,让夜槿歌不要担心,然后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夜槿歌将信交给莫管家,真是失策,只不过是少交代一句,这群人,写信要重点啊。
不过,有泫澈在前方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吧,那个人怎么可能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握。
上次被那个面具男,因为夜槿歌现在始终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所以就暂时叫他面具男了。
肩膀上次被那个面具男捏错位了,这才没多久自己肩膀又中了一剑,夜槿歌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觉得这个肩膀跟着自己真是受苦了。
喝了药,有些困,夜槿歌让所有人都出去,准备好好睡一觉。
一个声音幽幽的在叫着夜槿歌的名字,夜槿歌睁开眼睛,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夜槿歌没有看到周围有人。
“夜槿歌。”声音从耳边传来,夜槿歌转头,没人。
“你是谁?”夜槿歌觉得这种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很让人恐慌。
“我是你的肩膀啊!”
“啊!”夜槿歌床上坐起来,原来只是一个梦啊,真是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此时此刻的牧盛关外的一处树林,泫澈的暗卫暗一落在正在策马狂奔的泫澈身旁:“主子,太子的人追上来了。”
“杀无赦。”泫澈的嘴角还有血迹,身上已经有了几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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