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锦缎从皇宫的宫门一直铺到了京城城门,赤罹皇帝走出了皇宫的大门,公开亮相,京城的官员、商贩和百姓,将街道堵死,万人空巷,在士兵的指挥下,争相向着皇帝叩拜,嘴里高呼着,吾皇万岁。
一个人站在楼阁上,看着这场盛大的狂欢,嘴角一抹笑意荡漾开来。
赤罹皇帝大寿,大赦下,除了那些罪无可恕的犯人,其他的人都得到了赦免,大华宫门前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跪满撩到赦免的犯人,赤罹皇帝刚刚跨出大华宫的宫门,就听到这些人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赤罹皇帝的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红光满面的看着跪了一地的犯人:“平身!”
前来贺寿的文武百官和各国的使臣都跪在大华宫门前,等待着尊贵的皇帝陛下,在迎接到皇帝以后,跟随着皇帝的车驾,在京城游行,一路上都享受着万民的朝拜。
游行持续了大白,一直到下午才结束。
大华宫里召开了盛大的宴会,夕阳西斜,暮色沉沉,大华宫里的彩灯挨个亮起,像极了漫的霓虹,无数的歌姬舞姬在大华宫前的广场上吹响了丝竹,跳起了美艳的舞蹈,声势浩大,传遍了整座皇宫,连宫门外也能听到震的欢呼。
欢乐祥和的气氛在整个京城里面蔓延。
但是没人知道,在这样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下,一股杀机已经悄然的弥漫开来,浓重却轻盈的隐藏在这祥和的气氛之郑
在一个宅院里,一匹匹战马上骑坐着一个个战士,马蹄全部用棉布包了起来,静静的矗立在原地,马队前面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看不清面孔。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从墙外飞跃而至,来到这个人面前,沉声:“主子,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斗篷下的茹零头,利落的翻身上马,朝着京城的西北角狂奔而去,同时京城的各个角落都涌出了一样的黑衣人,朝着西北角聚集而去。
依利木的军队快速的涌入刚刚涌出黑衣饶地方。
大门被粗暴的踢开,屋里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拔出佩刀,便被一刀砍下头颅,同样的场景还在其他的地方上演,这些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嘭”的一声,一朵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百姓抬头看着漫的火树蓥华,欢呼声一声盖过一声,然而无人知晓,淹没在这喜庆的场景之下的残杀,正在进校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谋杀,但是凶手却并没有高兴,依利木站在血流成河,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的屋里,失魂落魄的狂吼:“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这样!”
他揭下面前这个头颅蒙面的黑布,整个人崩溃了,这不是真的,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
手下哆哆嗦嗦的来禀,没有发现夜氏国的人,这些全都是西藩和敖家旁支的人。
依利木怒喝一声:“一千人,我们整整一千人!但是我们杀的确实自己的子民,我杀的是我西藩的臣民,这到底是为什么!”
“人呢?!”依利木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手下身子抖得跟筛糠子一样:“或许,我们可以去敖将军那里看一下,也学,他们捉到了。”
依利木点点头,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转身离开,准备上马,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沉闷的马蹄声传来,依利木觉得整个大地都在颤抖,依利木慌忙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长街,只见长街的尽头,密密麻麻的火光缓缓的逼近。
没有声势浩大的呼喊,只有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依利木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那密密麻麻的火光渐渐的汇成一条火龙,带着沉默的杀气,直直的朝着依利木狂奔而至。
依利木哪里还姑其他的,连上马都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跑。
只是这个时候逃跑怎么还来得及,依利木只有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战马的四条腿,这才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西藩的男儿骁勇善战,也不乏高手,只是这次是为了刺杀而仓促的组建的军队,没有默契,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个结果可想而知,这些人连第一轮攻击也没有顶住,就已经溃不成军。
接下来就是仓皇的逃亡。
“我是西藩依利木,我奉了皇上的命令!”
惊慌失措的依利木,撕心裂肺的高喊着自己的身份,希望能有一线希望,但是这些人杀的就是西藩依利木,杀的就是奉了皇上命令的人!
依利木的呼喊,只是让这只黑色的骑兵更加的凶玻
大刀挥下,依利木的脑袋就掉落在地上,被马蹄瞬间踩成肉末,难辨人样。
这可是活生生的现世报,片刻之前还在大肆屠杀的杀手,转眼间就变成了屠杀的对象,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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