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趴在驴背上,紧紧的抱住驴脖子,疯狂的大喊:“哎哟,驴,你跑错地方了。”
奈何驴根本就没有听懂魏澜的声音,只是疯狂快速的奔跑,魏澜死死的抱着驴脖子,竟是感叹了一声:“驴啊,原来你可以跑这么快啊。”
话音刚落,驴就一个急刹车停住了,四周一片死寂,魏澜愣了愣,缓缓的松开驴的脖子,两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慢慢的抬起头来,带着几分心和谨慎。
魏澜悄悄的把手掌虚开一条缝隙,从指缝里面慢慢的看着四周的景象。
所有的人都停了手,转头看着魏澜,就连夜槿歌,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魏澜。
魏澜看着这波人杀气腾腾的眼神,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是路过的,各位不要在意,我这就走,这就走,你们继续,继续。”
魏澜颤颤巍巍的坐直了身体,双手颤抖的想要调转驴头,迅速离开。
就在转头的那一刹那间,他看见了被围在中间的女子,虽已是满身血污,但是满脸的倔强和冷静,她望着自己,望着自己转身离开,眼神冰冷,仿佛一盆雪水从头浇下,一直冷到心里。
“哼,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你不是被我们杀死,就是失血过多而亡,左右都是死,不如便宜了我们?”
士兵的领头嘲讽的道。
夜槿歌缓缓的挪了一下脚步,觉得很是沉重,对方是个跟踪的好手,自己只是一个的失误,就被对方逮住了,已经三了,日夜不休的战斗,夜槿歌的体力已经透支,现在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全凭信念,她一定要回到夜氏。
她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上腰间的匕首,调整自己的呼吸,双眼紧盯着四周的人,虽是准备着出击。
那士兵头冷哼一声:“看来你今是要死在我们手里了。给我上,拿下她,生死勿论!”
“唰”的一声,阵阵寒光就朝着夜槿歌袭来,与此同时,一声厉喝传来:“都住手!”
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愣愣的转过头,看着出声的人,登时就瞠目结舌。
这个人,不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个人吗?
魏澜的嘴唇微微的发抖:“你们。。。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家,像话吗?”
士兵的领头者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中满是不耐烦:“请问公子是何人?怎么敢管我们官府的事情?”
魏澜这才看了一眼男子身上的官府,皱了皱眉头:“在下魏澜,只是路过簇,见各位在打斗,上前询问,没想到竟是官差,失敬失敬。”
“魏澜?”士兵领头皱着眉头想了想,却没有想到有一号叫做魏澜的人物,面色立刻阴沉了下来:“闲杂热,我劝你还是离远点,刀剑无眼!”
“是是是,”魏澜连忙答应,转身就要离去,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转过头声的:“只是打打杀杀,实在是有辱斯文,不知道可否跟在下各位的误会,在下替大家调解调解。”
“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士兵领头的耐心尽失,举起手中的大刀,就朝着魏澜劈去。
“哎呀!”魏澜抱着头,竟然不知道躲。
“当”的一声,夜槿歌夺过一个士兵手里的刀,就朝着首领的方向爆射而去,大刀登时就将男饶头颅砍下,场中一时混乱,夜槿歌趁着这个时候,就飞跃到驴背上,坐在魏澜的身后,伸手就越过魏澜,抓起缰绳,就驾驴而去。
“哎呀,姑娘,你怎么上来了,这是我的坐骑,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姑娘。。。”
夜槿歌用头狠狠的撞了一下魏澜的头,双腿使劲一夹,驴子撒腿就狂奔起来,速度倒也不慢。
只是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夜槿歌眉头皱起,就将驴背上的行李随手抛下。
“哎呀,那是我的书,我的盘缠啊,啊,还有通关文牒啊!”魏澜喊得撕心裂肺。
这驴子的脚程竟是比战马的脚程要快许多,不多时就将敌人甩掉了。
越走,气越发的暖和,驴子一路狂奔,竟是生生的跑了一个时辰,突然驴子扑通一声就趴在霖上,打死都不肯再起来。
魏澜和夜槿歌一头就栽了下去,夜槿歌一个利落的前滚翻就稳住了,魏澜就厉害了,连滚了好几圈,直到撞到了一棵树,才停了下来,魏澜扶着树干,缓缓的站起来,还没有站稳,“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没事吧?”夜槿歌轻声的问道。
魏澜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眼里全是刚刚呕吐是的眼泪:“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好心好意救你,你。。你。。。你却帮我的行李都扔了,简直,简直,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