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来。”泫澈把手收了回来,语气低沉。
“什么东西?我那你什么东西了?”夜槿歌正窝着一肚子火呢,今晚上真是流年不利,竟是遇到了这个大瘟神,简直就是撞了霉神,夜槿歌在心里暗骂道。
“哼,你拿了什么,自己清楚。”
夜槿歌的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泫澈的应该是那个玉佩吧,但是夜槿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还给泫澈:“哦,你你的玉佩啊,早丢了,大概是丢到哪个塘子里面了吧,色太暗,我也没看清楚,大概是东边的那个塘子,还是西边的那个塘子吧。”
不出所料,泫澈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噗”的一声就把手上的衣服,劈头盖脸的扔在夜槿歌的脸上,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走出门外,泫澈对着门外的侍卫吩咐了几句,大概就是让侍卫去打捞那块玉佩,夜槿歌听得侍卫啊了一声,也是为这那个侍卫感到心疼。
城守府里面少也有三四个水池子,虽都不大,就算驾着一艘船,顶多也就半个多时辰就能游一圈,但是约摸着都有两三丈深,让侍卫在三四个那样深的池子里面,找一块的玉佩,不花个一两的时间怕是完不成泫澈的这个任务吧。
真是个大魔头,夜槿歌现在无比的庆幸自己当初离开了四皇子府,不然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呢。
那侍卫站在门口,抬起头:“殿下,能不能给属下一个具体一点的位置啊。”
泫澈没有话,一巴掌打在了侍卫的脑袋上:“谁让你抬头了!”
那侍卫连忙就低下了头,夜槿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没有穿衣服,而自己所在的这张大床是正正的对着大门口的,泫澈刚才是在为自己着想?
房门很快就再次被关上,然后夜槿歌就听到了人声浩荡,深夜里的喧嚣,格外的明显。
泫澈回过头的时候,夜槿歌已经将衣服穿好了,只是那衣服之前沾了水,本就已经湿了,那衣服又是薄纱做成的,现在湿漉漉的贴在夜槿歌的身上,更是显出了夜槿歌玲珑的曲线。
泫澈看着这样的夜槿歌莫名的有些燥热,忍不住咽了一口水,夜槿歌错愕的听着泫澈咽口水的声音,脸上也是添了几分尴尬。
泫澈看了看那个硕大的衣柜,径直就走到了衣柜的而面前,伸手就准备打开其中的衣柜,夜槿歌看见泫澈的手伸向的那个柜门,脸色一变,就准备叫泫澈住手,只是还没有等夜槿歌不出口,泫澈已经打开了那个柜门。
“啪”的一声,一个衣衫凌乱,最里面还被塞着不知是哪里扯来的布条的女子,就从柜子里面滚了出来,正好落在了泫澈的脚下,泫澈的反应也是极其的快,连忙就退后了两步,只是可能是仓促之间将这女子当成了刺客,一脚就将女子踢飞了。
“哐当”一声撞在了一个花架上面,花架上面的花盆被撞得不稳,“嘭”的一下落下,砸在女子的头上,那女子还没有来得及喊一声,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泫澈看着面前那个被花盆砸晕的女子,又看了看夜槿歌,好像在思考什么,半晌终于回过味来,想来刚刚被自己一脚踢飞的那个女子,应该才是本来在这房间里面等着自己的女奴。
“喂,你别再动她了。”夜槿歌连忙大喊出声,泫澈转头看见夜槿歌脸上几分尴尬的神色,也就大发慈悲的没有再去动地上的女人了,只是在衣柜里面翻了一阵,拿出一件衣服,就丢给了夜槿歌:“槿歌,你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可真是有几分本王的心狠手辣啊。”
“本王?”夜槿歌明显没有抓住重点,“你封王了?你被你父皇抛弃了吗?”
泫澈额头上登时就青筋暴起,这死丫头的重点永远都是这么偏?现在重要的不是自己封王这件事情,而是心狠手辣像他啊!
不过被自己的父皇抛弃是什么意思?
泫澈勉强压下自己心里想要再次跟夜槿歌一较高下的心思,问道:“你就不好奇本王现在是什么王?”
“不好奇,你是什么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夜氏的王。”夜槿歌慢悠悠的穿好衣服,难得的想要跟泫澈开个玩笑。
泫澈轻咳了几声:“本王是和亲王,下回可别坏了规矩。”
夜槿歌眉头一挑:“你老子瞎了眼?和亲王?和顺亲切?”
泫澈是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这个丫头总是能够让自己暴怒,夜槿歌的话音刚落,泫澈就是一个飞扑,死死的压住夜槿歌,剪刀腿,死死的夹住夜槿歌的两条长腿,一只手将夜槿歌的两只手握在手中,死死的压在床板上。
泫澈一边心里暗道,她竟然已经这样的消瘦了,自己的一只手就能轻易的将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中,一边嘴上着:“本王难道不和顺亲切?要不要让你亲自试试,本王到底亲切不亲切!”
夜槿歌有些慌张了:“你放开我!”
“放开你?”泫澈突然就冷笑一声,“夜槿歌你是不是忘记了,本王过,你这辈子都是本王的人,你只能有本王这一个主子!”
“你来胡娰是为了你的那个即将就要大婚的老情人季舒玄,还是只是为了从胡娰绕道回夜氏?本王当初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你么多的男人围着你转?我该叫你什么?月公主?红颜祸水?亦或是你就是一直勾饶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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