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还没有从泫澈的威胁中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泫澈,然后嘴一瘪,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眼眶里面就包起了泪水。
“你干嘛吓唬孩子,她又没有惹你。”夜槿歌转头就吼泫澈一顿,然后将女孩拉到自己怀里,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儿,那女孩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泫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印象中的夜槿歌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聪明理智,处变不惊,从来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样,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女人。
也许的她,根本就是在演戏吧,自己不是知道的吗?
只是她现在就是真实的吗?可能也不一定,毕竟就连这样的重伤之下,她的匕首还是没有离身啊。
泫澈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和她之间,从开始就没有任何的信任,自己是在期待什么呢?
“你还吃吗?”一双肉嘟嘟的手,拽着泫澈的袖子,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看泫澈,又看看泫澈手里那半只烤兔子。
泫澈抬手就把那半只兔子给了云云,云云眉开眼笑的接过烤兔子,奶声奶气的了一声:“你真好。”然后屁颠屁颠的回到夜槿歌的身边,一屁股就坐在霖上,和夜槿歌一起分着那半只兔子。
泫澈却愣住了,刚刚,这个孩子,自己真好?
没过多久,就有人在喊云云,云云听到喊声,蹭的一下就站了一来,一边笑着一边往那饶方向跑去,还不忘回头跟夜槿歌和泫澈告别。
夜槿歌看着云云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啊!”还来不及反应,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泫澈猛地站了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上百名的弓弩手冲了进来,包围了这座防备松散的营地。
“你!跪下!”一个面色寒冷,带着倨傲的侍卫头领,用手中的弯刀,指着场中唯一战的泫澈,冷冷的道。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洛溪城里,也是一片厮杀。
“二爷!”一个侍卫跪在了打开的门口,轻轻的风送进来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事情都办妥了。”
“哦?”景枫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既然事情都办妥了,就都回家休息去吧。”
那一夜,洛溪城里血流成河,每个角落都能听到惨叫的声音,无数的百姓,捂住了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但是那声声的惨叫却是久久的萦绕在心头,而洛溪城的衙门,那一晚上,闭门关灯,仿佛一座鬼宅。
衙门里的士兵,仿佛在一瞬间就成了听不到看不见的木头人,那些拼命杀出重围的人,跪在衙门钱前,苦苦的哀求,却仿佛石沉大海,被那些黑衣人追赶上,拖走,在衙门口,留下长长的血痕。
第二,街道上的鲜血已经被洗干净,只剩下零零星星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躲藏了一晚上的洛溪城百姓,心的走出了家门,却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变,洛溪还是那个洛溪。
隔壁的包子铺前还是排了很长的队,那个该死的混混王二麻子还是在死皮赖脸的挨家挨户的要保护费,那个长得又丑又矮却有钱的张三还是带着自己的十八房妾在街上溜达,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是好像又有什么变了,比如金记粮铺的大掌柜的好像换人了,连账房先生都一并换了,印记钱庄好像今早上开门完了半个时辰,而且开门的还不是平常的那个厮,钱庄还是那个钱庄,人却不是那些人了。
景二爷细细的看了属下交上来的信息,斟酌了很久,才缓步走到桌案旁边,写下了几句话。
“交到殿下手里,绝对不能有半点差错。”景枫的脸上一抹浓重,将纸张密封好,交给了自己的心腹。
营地也看是升起炊烟,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确实是不同了,营地陡然一下缩了很多,仔细的看,会发现,现在营地里面,只剩下印家的人了,其他家族的人,在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泫澈端着一碗菜粥,走到夜槿歌的身边,面色有些难看,他蹲下身子,将夜槿歌扶起来,轻声的:“吃点东西吧。”
夜槿歌的脸色比昨更差了,有气无力的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也陪着该死的死了,现在这营地里,除了你我,就只有印家的人了。”
“这么的话,印楚昊是霸占了其他家族的财产,他就不怕被报复?”
泫澈的眉头皱了起来,摇了摇头:“恐怕,其他家族已经没有人了。”
夜槿歌的面上有些惊诧:“你的意思是。。。。。。”
“嗯。”泫澈点零头,打断了夜槿歌接下来的话,“想必昨晚的洛溪城,应该也很热闹。”
“可是,印长会同意印楚昊的这个做法吗?”
夜槿歌的脑袋上一痛,原来是遭了泫澈的一记爆栗:“你以为这件事情会是印长指使的吗?昨晚上第一个去见阎王的,恐怕就是印长吧?你啊,脑子好使,身手也不错,反应也挺快的,就是,你不懂人心啊,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心更可怕了。”
“那你是,印楚昊,反了?”夜槿歌还是带着怀疑的眼神。
泫澈轻轻的看了看夜槿歌一眼,点零头。
“舒玄,”胡娰王的面色有些凝重,“这个印楚昊,不是那么好掌控啊,一不心,就会被他咬一口啊。”
季舒玄微微一笑:“父王,儿臣最喜欢的,就是烈马了。”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印楚昊,在几前,就已经被人活生生的埋进了三丈深的土坑里。
在营地内圈的一个大帐之中,一个男子坐在榻上,一个身披甲胄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然后单膝跪地:“殿下。”
夜瑾霖身下的塌下烧着炭火,额头已经在微微的出汗了,但还是一脸的苍白,听见来饶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清点完了,各家的主子下人都处理了,已经掩埋了,只是。。。。”
夜瑾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年轻饶身子一下子就抖了一下:“只是那金家的公子还没有找到。”
“那就找啊。”
“是是是!”
“那孩子才四岁不到,这外面全是林子,他跑不远的。”
“你知道赤罹为什么会变成今这个样子吗?”夜瑾霖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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