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彻只好打消站起来的念头,轻轻顺着她的背轻抚,柔声问:“酒儿怕什么?”
“打雷。”米遥瑟缩着又往言兮彻怀里钻了钻。
其实言兮彻一个字都不信,但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顺着她哄:“不怕。”他俯身,鼻尖抵着鼻尖,亲昵地蹭了蹭。
“你要不要来点酒暖暖身子?”他听见米遥这么问。
“啊?”话题转换的速度,没人跟得上。
言兮彻想说自己不爱喝酒,但是嘴一张,柔软的唇瓣就堵了上来,辛辣的酒顺着他的喉咙流淌,很呛,但是又很香。
米遥狡黠地眨了眨右眼,她发现言兮彻的嘴唇终于有了血色,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她的作用,总之很有效。
故技重施了好几次。
言兮彻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对于她放肆的举动,照单全收。
他眼底那点强装的坚持一点一点瓦解,越来越柔软。
米遥眯起眼,笑得像只小狐狸。
不如再装醉一次?
她将上次的失败归咎于有别人在场,不然言兮彻就范的几率会大得多。
米遥下定决心,再醉一次。
“晕……”她抬手扶额,脖子一伸,向后躺去。
谁知她还没躺下去,言兮彻头一点,倒在了她肩上。
不知是酒量差还是太疲惫,言兮彻先醉倒了。
……
功亏一篑。
米遥猛灌了一口酒,狠狠呼出一口恶气。
画舫外的乌云,都没有她的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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