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人也不躲,任她的拳头落下,反正也不疼。
“整天装冰箱有意思吗?能给家里省电吗?”
“我一定改。”
“觉得牛奶像我才喜欢牛奶的,你说句喜欢我要死吗?”
“······”
“指望你说句话比登天还难。”
“······”
“我要是不回来当舔狗,你这辈子还有人要吗?”,殷蕴蕴气到口不择言。
“哪有人说自己是舔狗的。”,钟予人没法再沉默。
殷蕴蕴停住哭泣,瞪圆眼睛,质问他:“这个是重点吗?”
“你继续,你继续。”
“本来就是事实,我哥蛐蛐儿都知道我是舔狗了,我还在乎自己说吗?”,殷蕴蕴委屈到不行。
“······”
“整天陈喻来陈喻去的,你怎么不跟着她去姓呢!她要你减肥你就减肥,我要你多吃点就跟要你命一样,瘦成猴子就上镜了吗?”
“我这不是主动要换掉她了吗?”,钟予人无奈。
殷蕴蕴重重‘哼’了声,鼻头差点撞他下巴上,“你不主动提我也要换了她,哪有员工这么挑衅老板的,我才不要无条件容忍她呢。”
钟予人任她说着,只是眼神越发火热,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抱紧了她。
话还没说完,殷蕴蕴当时不乐意了。
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动,她气道:“我还没说完呢,你别以为能躲过去,我这段时间受的委屈有一箩筐,我必须要发泄。”
钟予人声音嘶哑:“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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