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到她的身上,满身的薯片渣子,钟予人头疼欲裂,走过去替她拨薯片渣,边拨边说:“你在干什么?吃薯片还能吃成这样。”
殷蕴蕴嘴巴撅成圆形,不是说漏嘴的事情,那就是败家了,于是趁着他拨弄薯片的时候悄悄往旁边移,准备逃离现场。
“那个,我去给你倒杯水。”
钟予人可没忘了算账的事情,冷冷说:“回来。”
殷蕴蕴秒怂,刚离开沙发的脚踝弹了下又迅速放回来,假笑道:“不想喝水啊。”
薯片渣全都挥落到地上,沙发被清理干净,钟予人拍拍沙发说:“坐下,我们慢慢说。”
咬字极其用力,看起来气得不轻。
好吧,是不能混过去了。
殷蕴蕴由坐姿改为跪姿,她双手捏住耳垂,跪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说:“我知道错了。”
钟予人冷笑:“谁让你跪了?”
她瘪起嘴不说话,钟予人气不打一处来,说:“下来。”
“哦。”,殷蕴蕴老实坐回来。
“错在哪儿了?”
双手继续捏住耳垂不放,殷蕴蕴:“不该发红包。”
“发了多少出去?”
殷蕴蕴比了两根手指:“两百来万吧。”
钟予人面目狰狞,转眼间将薯片袋子拧皱。
殷蕴蕴眉头微跳,心虚道:“其实也不多,会所开几十瓶酒而已。”
“呲啦。”
薯片袋子捏成一个小团,殷蕴蕴咽口水不敢再出声。
钟予人:“一晚上送出一套房,你能耐了啊。”
嘴巴痒得厉害,殷蕴蕴反驳:“不是一晚上,是三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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