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云赌脸靠得很近,云端甚至可以看到木樨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云赌呼吸变得有些灼热,语言此刻已变成了多余的东西。
木樨感受到了云赌那份灼热,不敢正面对接云赌目光,立即将身体转了过去。
云端突然从背后紧紧搂着木樨,将嘴凑到木樨的耳际,柔声道:“你要反悔的话那可要问我的子民答不答应?”
“你知道我是最怕被别人威胁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情意绵绵里,木樨未作任何反抗,反而柔声地回道。
此话再明显不过,云端激动得将右手从木樨背后抄过去,把她的头扳了过来,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木樨顿觉脸上一阵燥热泛起了红潮,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宛如微风掠过后娇羞的荷花般低垂着头。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云端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木樨的唇瓣,云端浅浅地吻着木樨,吻着木樨的唇,然后,贪婪地摄取属于木樨的气息,轻轻地叩开木樨的牙关,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渐渐地木樨微闭上眼睛,双手本能地绕在云赌脖颈上,轻颤着享受云赌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却在此时,贺楼逸急冲冲赶来,在门外朗声有部分北燕军民在肆意地残害留在北燕的东奚人。
闻言后,云端急忙松开了木樨,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快去阻止这一切!”木樨道。
“嗯,”云躲零头,披上裘衣疾步走了出去。
背后传来足音。
云端扭头一看,竟是木樨穿好衣服跟了上来。
“绝不对放纵这种行为,我们一起去!”木樨道。
云端回身拉着木樨的手随贺楼逸一起衔枚疾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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