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蓠恋恋不舍,也只能追着父母走了。
她不敢埋怨,只是她算是明白了,这事不能光靠父母,还得她自己努力才行。
“你什么意思?”那些人走了,柴峻横向观鱼投去质问的目光。
“什么什么意思?”观鱼把父母和于江蓠气走了,她心里愉快着呢,这柴峻横又来无端质问。
“让你洗手你不洗,是故意留着给你父母看看,你在这个家里过得不好,让你干活虐待你了吗?”
质问的语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微笑。
原来他在跟我开玩笑。
观鱼摇头:“我没那么无聊。”
“那回屋,把你的手洗干净。”
“啊……”
他总是先走一步,可是这次观鱼被震撼到了。
他居然笑着用手掌轻轻掀了她的脑袋!
突然,什么时候,跟我变得这么熟了吗?
这个人真是,让人无法琢磨。
“你怎么不回你自己房间?”
柴峻横抱着双臂,目光又落在观鱼那双手上,“监督你洗手。”
观鱼洗完手,柴峻横还在。
“洗完了。”
柴峻横点头,不冷不热地说:“你有户口本?”
“有啊。”
“给我。”他摊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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