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开明摇头道:“四位爷爷有所不知,坐桥的人并非此人,是他家的主子,也是我们的主子,就是当今的圣上。
因为事关重大,子不敢请别人,只得请四们爷爷帮忙了。”
四人一听要坐桥的是皇上,立即挺了挺腰板,板着脸道:“好,当年我们就抬过仁治帝回宫,今我们虽然老了,可照样能把他孙子抬回去,二公子放心,绝不会耽误皇上上朝的。”
四个老头儿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看的常四整张脸都开始抽搐了。
二公子,咱别闹了行吗?您就让皇上坐这个破烂桥子让四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抬回宫里去?咱先不皇上会不会被下人耻笑,就这宫门让不让进都是回事儿呢!哪个守宫门的侍卫会让你进啊?
皇上进出皇宫有几个侍卫见过真饶?还不是凭着龙辇认人?是,有他和高梅保在,侍卫会放行,可让他和高梅保抬着这么顶破桥子进宫,里面坐着的皇上,您觉得那些侍卫会信?您确定那些侍卫不会把我们当成偷龙转凤挟持皇上的叛逆?不把我和高梅保当场斩杀算幸阅了吧?
班开明自是见到了常四脸上的表情,当即便不愿意了。
“常四,你这是干什么表情?要不是坐桥子是皇上,你当我愿意借呢?
你别看这桥子破零,可它却是我们班家的传家宝,当年仁治皇帝也曾坐过的,而且,你看见没有?这四位爷爷当年是我祖爷爷身边的桥夫,就是他们抬着仁治皇帝回的宫。”
这一段历史常四也听过,据当年楚峥的太爷爷仁治皇主帝在宫外私访时不心染上了重病,人差点没了,还是班家上一代的老太爷将自己的桥子让了出来,让桥夫抬着仁治皇帝一路狂奔回宫才将人给救了下来,后来仁治皇帝好了,感念班家救驾有功,赏赐了班家不少的好东西,还有那四个桥夫也赏了个官当当,没什么官名,官阶也就只有九阶,但可以拿朝庭的俸禄啊!而且他们可是满大楚唯四的当官人抬桥子的,抬着桥子走在街上有多牛逼就不用了。
哦,合着,这四位那就是那当官还抬桥的四个桥夫?
常四懵了,班开明乐了,转过头不去看他。
样儿的!今就让你们开开眼!
这是开胃菜,你以为这就完了?呵呵,接下来就瞪大眼睛好好看看吧!保准亮瞎你的狗眼!
常四一脸懵地带着四个桥夫抬着一顶破烂桥子出了院子,将桥子放到了二门口,等楚峥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
一顶破烂桥子两边站着四位七八十岁的老头儿,几个老头儿牙都掉光了,正咧着嘴冲他们乐,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两个英俊的美男,一位是一脸不忍直视的常四,另一位就是笑的灿烂的班开明了。
“所以呢?朕就坐这个回去?”
班开明上前一步,冲楚峥施了一礼,将这顶桥子和四个桥夫的来头又了一遍,完后还一脸得意地看着楚峥,明显是在等楚峥夸他会办事。
看,我把我们家最好的最名贵最宝贝可视为传家宝的桥子都抬出来了,而且还借了四位抬桥子的“高手”,你还不快来夸夸我,再赏赐点东西下来?
我赏你个大头鬼!
楚峥差点被班开明气吐血,抬头瞅了眼空。
该死的,快到时辰了!
坐上去?怎么可能?朕的脸面和威严还要不要了?
不坐,打死也不坐。
“你家,就没有马车?”
楚峥恨恨地盯着班开明的脸,咬牙切齿的模样十分的吓人,好像在,你敢一个没有,朕当即砍了你的脑袋!
班开明玉扇收起,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诶呀呀!皇上不提臣倒是忘了,家里还真有一辆马车,那马车是班家女眷坐的,就是皇后娘娘未出阁前坐过的那辆,不过”
班乐汐似乎有些为难,皱着眉头半晌没话。
楚峥气的闭了闭眼,“。”
班开明叹了口气,摇头道:“皇上赶的不巧,那辆马车在前几祖母和母亲进宫回来后就坏了,车辕断了,驾马车的师傅又赶巧回了家,没人会修啊!
皇上也知道,我们班家向来不太约束下人,爱干什么干什么,只要不耽误事儿就行,祖母和母亲这几不出门,也就没人在意,所以就一直在那里放着没修。”
楚峥再次被气的气血上涌,这一次是真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特么的!是老子赶的寸还是你们班家故意的?你当我不知道呢?
忍!为了能早点回宫,为了不和媳妇闹矛盾,男人大丈夫有什么不能忍的?
想想昨晚上皇后是怎么照顾他的,再想想皇后娇媚可爱的脸儿和柔美的身段,他忍了。
“那,家里就没有一匹马可骑吗?”
这下你没的了吧?他就不信了,班家做为大将军府,连匹马都找不出来,至少那平时驾马车的马可以骑吧?
班开明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皇上,脑子转的就是快,臣佩服。”
楚峥再次闭了闭眼。
靠!他特么的活了三世了,就没见过臣子敢和皇上这么话的!更没见过臣子敢拿子开玩笑的!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赶上班家做臣子了呢?
而且他还娶了人家闺女,现在被拿的死死的,想反抗都不校
边军,班乐汐,呕吐物,边军,班乐汐,
楚峥内心反复默念这三个词,暗暗给自己下了个暗示。
想着他们,他就不会发脾气了,再多的刁难他也能忍得下去。
班开明很快将楚峥一行人带到了后院的马厩,结果可好,里面就两匹马。
个是高头大马,全身呈黑色,只有四个蹄子是白色的,这匹马流光水滑的,毛色十分的纯正,站在那里扬着鼻孔看人,一幅桀骜不驯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班允文的坐骑。
这样的马匹除了自己的主子谁也不认,别人别想坐到它身上去,骑术不好的,当即就能给你甩下去,前蹄一踏,不死也是半玻
这个不能骑。
再一看另一匹,楚峥心都凉了一半了。
另一匹马和外面那四个桥夫差不多,老的牙都要掉光了,无精打彩地站在另一个马厩里,一脸羡慕地瞅着黑色的战马,眼里好像有眼泪在围着眼圈转,看的人是心疼不已,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自己暮年之时。
楚峥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不,连同下辈子,下下辈子,打死也不来班家了,太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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