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把挽挽带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乔挽月不开心，“哼，爸爸大坏人，下完命令就赶我走。”

乔振华哭笑不得，“挽挽不听话，爸爸就不疼挽挽了。”

“哼，我走就是了。”乔挽月在乔振华脸上啵了一口，然后拉着厉司泽就出了门，她回头招手，“爸，晚安。”

乔振华，“晚安挽挽。”

“喂，你怎么不跟着我一起喊。”乔挽月凑到厉司泽耳朵旁小声逼逼。

厉司泽，“喊什么。”

乔挽月嫌弃道，“喊爸爸呗。”

厉司泽，“”

于是，他回头，和乔挽月一样招手，“爸，晚安。”

乔振华一愣，随即大笑，“晚安。”

“哈哈哈哈。”乔挽月大笑着关上了门。

可当她拉着厉司泽走在长廊上的时候，她却发现他神色冷凝。

“你怎么了？”乔挽月把脸凑到他面前问。

“这是，我自三岁以来，第一次喊爸。”厉司泽说。

叙述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乔挽月几乎快要觉得，厉司泽只是在叙述一件和他没有关系的事。

她蹙起秀丽的眉，“你们三个孩子都不让喊的吗？”

“只有厉司霆才能叫他爸，而我和厉司慕只能叫他将军。可讽刺的是，厉司霆也根本不愿意叫他一声爸爸。人人都认为他是个令人尊崇的、打过无数胜仗的将军，可很多人不知道，他在家庭方面，是个彻底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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