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已经足够低落,所以容迟并不欲再多什么惹她更加难过,可雀雀却觉得有些话非不可:“此时与大姐这个不是好时候,可若此时不,怕大姐是真的要遗恨一生……将军他,病危了。”
姜翊眉心猛地一跳。
“我知道大姐与将军之间旧有龃龉,可有些话,或许是大姐想要听到的。”雀雀的语气有些低落,“他到底是先夫饶丈夫,有些事情,也许知情。”
“你在劝我绕道金陵?”姜翊侧颜瞥向容迟,“可是我们……”
“既去昭城,渭水是必经之路,不算绕路,况且。”容迟宽容地笑了笑,“回去看看,了你心愿也好。”
姜翊看了容迟一眼,碰巧容迟也看过来,两个人目光相触的瞬间竟都有些羞涩,飞快地躲闪开目光
自从牢狱中出来,他与姜翊清楚心事之后,两个人相处反而尴尬起来,连眼神碰到一起都躲闪起来。
雀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也不敢再多什么。
“婚姻大事,不请示将军,我也不安。”容迟忍不住笑了一下,雀雀却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只是马车顶不高,坐着空间尚且有限,何况是她快要站起来。
她头猛地磕到马车顶:“你们俩,什么婚姻大事?”
姜翊总是花许多时间在追忆自己在云水榭的时光,其实如今看来,这地方与她无关之后,这里不过就是一座漂亮气派的府邸。
姜韶引着她直接进了姜闻道的卧房:“父亲今日格外清醒,也认得人的了话了……怕是……”
他不肯的那个词,是回光返照。
姜闻道与上一次相见的时候一样,只是愈发干瘦,口边留着涎水,不知在喃喃什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