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什么?你在战场里厮杀搏命,还能被我这簪子伤着不成?”姜翊只觉得有些累,是那种真实的疲倦,上下眼皮的彼此牵绊挣扎,“容二,我想睡一会。”
容迟好脾气地:“那就睡一会。”
“可是我们还在被通缉,是不是?”姜翊迷迷糊糊地希望这不是真的,这样自己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好好地睡过去。
容迟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没关系,有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敲了敲马车外的厢壁。
马车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回应:“。”
声音清清冷冷,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声响。
孤宗站在马车外,一只手还尴尬地维持着敲门的动作,另一只手中挑着一盏灯,身上围着厚重的裘袄,听到容迟的声音,便也不管不关了:“你怎么能,把陛下丢下?若是苏忌意图对陛下不利……”
“你要找护国救世之人,怕是找错了吧?”容迟的声音传出来,“苏忌如何,陛下如何,与我何干?”
“你可是容家的人!”孤宗不由地抬高了语气。
孤宗全身猛地一僵,他微微歪过头,望向那个一直站在角落里,隐在暗处的红衣。
“姜红篱,既然来了,却不肯相见,要借凉山王之口与我对话吗?”容迟微一嗤笑,语气平静,“凉山王殿下真的不怕自己坐实惧内的名声吗?”
孤宗微微垂了垂眼,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安和焦灼:“不是好了我就好,你待在府中吗?”
姜红篱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却并没有理睬孤宗,目光只是落在马车紧闭的窗边:“你真要坐实他们弑君乱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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