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去扒拉她。
两人拉扯之间,水盆就洒了一地,抡了一圈儿方才停下,丫鬟跌倒在地,身上溅了一身的水。
杨唤媚见状,跺了跺小脚,嘴里骂骂咧咧说:“要命的奴才,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真个蠢材,天生卖到府里的下作样儿。”说罢,一扭一扭的从东游廊逃也似地离去。
那丫鬟抹抹泪水,用手揩干净脸上的水,不甘心的抱怨:“不过是比我们稍微高贵那么一点罢了,靠自己的身体和一生的自由,取悦老爷换来的这短暂荣华富贵,等你什么时候栽了跟头,看谁会可怜你。”
杨唤媚闪到偏房里,关上门,打开那一方粗布手帕,里面包着的是金丝的发簪,她的手颤抖的抚上那簪子,只剩下了赞叹。
按当时的规矩,只有正妻可以穿金线制的衣裳,配正红色的物件,而她从跟了姜泰源这么多年,各种首饰等都只能戴银的、或镶玉的。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如此好的礼物,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这根金簪,打开首饰匣子,郑重地放了进去,她在心里想,这还只是开始呢。
那边,姜瑜提出看看姜祐和小娘,姜泰源推辞,说:“你小娘登不得大雅之堂,你刚回来,需要静养,万一她脾气冲的你不好。”
姜瑜看了看穆子烟,说:“我自打姜祐出生以来,还未好好的看看我这个弟弟,阿爹,日后在府里,怕就是自家人都彼此不认得呢。”
姜泰源想了想,说:“也好。”翠莲立马会意,吩咐小厮唤姜祐和杨唤媚。
游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脚步声,姜祐换了身青色衣裳,一进门,便朝着姜泰源做礼,退至一边。
姜泰源对他指指姜瑜的方向,说:“这是你姐姐。”
姜祐上前对姜瑜做礼,唤:“姐姐。”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姜泰源脸色不甚好看,正待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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