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正淳看了眼芸娘,又问:“你把昨天晚上的事都说出来,我听听。”他坐了下来。
周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那么几圈,终是不复以往的神气,像只败了的斗鸡,说:“又有什么可说的呢?都是老天爷的命啊,我一个人,又怎么敌得过老天的安排呢?”
“说重点,叫你复述不是叫你抒情。”穆正淳有些不耐烦。
“我昨晚心血来潮,就说着去后花园那块儿逛逛,因着昨日的沙土没整理好,我想去想想办法,今天就叫人来弄弄。可谁知,突然就。。。。”
周福全身都不能动弹,干了的泪水和又流下来的泪水一并就淌了下来,也没人去给他擦拭。
“突然,怎么啦?”张小烟好奇的问,“这个故事怎么不接着说下去?”
周福不怀好意的瞪了张小烟一眼,不说话。
穆正淳和芸娘也不开腔,张小烟看看他,又看看她,二丈摸不着头脑,她小鹿般地眼睛眨眨,心情明显不错,无辜的低下了头。
“接着说。”
“老爷,接下来,您就应该已经知道了呀,是那个莫名奇妙的女子绑架了我,然后就把我弄成这副模样。”周福惨兮兮的说。
“那这样看来,那女子和你有仇,然后抓了你,为了以示惩戒,就把你筋骨弄断,又划了几道大血口,把你丢弃在府外,以此泄愤?”
芸娘开口说:“周管家喜欢混迹歌楼,会不会是从那里惹得一身情债?”
周福连忙点点头,说:“有可能,那女子,像是喜欢缠着我的小翠叶,前几年,我没给她赎身,她一直都骚扰我。”
“可那女子会武功啊,我还和她过过两招,不该是青楼的人吧,你最好老实招待,不然,她连府内都畅通无阻,恐怕,我也无法防范呐。”
周福又怂了,他是断断不肯将自己昨晚的事告诉穆正淳的,不然,这里,也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容我再好好想想吧老爷。”周福哀求道。
穆正淳思量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了,走出门,附在芸娘耳边说:“给我小心看住他。”
芸娘点点头,说:“嗯,我想吉人自有天相吧。”
害人终会得到报应。
穆正淳看书,张小烟也看书,穆正淳浇花,张小烟也浇花,他忍不住笑了,说:“今天你是怎么了?像个小跟屁虫似的,怕我飞了?”
“你到底有没有跟我说实话?”张小烟拿着竹片问他。
“什么?”他一脸奇怪的问。
“还装,还装,你骗我摸头发就会怀孕,我决不相信,我小时候被母亲摸过,怎么没怀。”她气急败坏的撒娇似的敲他。
穆正淳说:“那是因为你和你母亲都是女的,女的和女的怎么可能怀孕呢?你连这些基本的都不知道吗?”
“可之前也有男的碰过,你这样的说法,我早该怀上了。”张小烟生气的样子气鼓鼓的,就像是池子里的呆呆地鲤鱼。
幕政出放生大笑,说:“你还说我装呢,你自己还不是这样?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吧,还故意问我。”
“我就是不确定啊,要是这样也能怀孕,我可再不能让你碰我了,太可怕了。”张小烟护着自己地满头棕色地秀发说。
她的眸子是浅褐色的,头发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导致的细软,呈黄褐色,可是由于她的皮肤白皙,这些条件都没有让她逊色,细看之处,就连她脸上的小雀斑都是格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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