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瞧,这女人从来就没把心思放在您心上,她呀,是个不安分的人。”小仆人说着一边摇摇头。
高氏出了门,到药铺找阿祥,从此摇身一变,她就是药铺未来的女主人了,阿祥的爹经营着恒寿药铺,为人也忠厚老实。
她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一想到自己迎来了新生活便充满期待。
本来刚开始阿祥他那个爹是断断不同意自己和阿祥在一块儿的,她争取了很久,可是还是没有接受她。
突然在老爹重病之后,家里没了主心骨,她跑尽了煌城的各大药铺,只因为药方上的一味药难求——没办法,夜晚下着倾盆大雨,家中的老爹发着烧,她的油纸伞跑掉了,躲到恒寿药铺的屋檐下——恒寿药铺的老板那里求上好的灵芝。
最后,她敲响了他们家的药铺,告知原委。
当他将那包药包好给她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已经被接受了。
他说:“我看在你的孝心的份上,就给你了,这药难求,不是因为它贵重,而是因为它不起眼,很多人不在意,不会购进的,很多人也会不加的,只是不加药效减少,你却细心,给你包好了,去吧。”
高氏感动不已,当下便跪下感谢他的恩情。
老爹将药服毕,烧退了,只是不能自由行走了,得需人扶好才能稍稍走动。
那段时间怕是她最难熬的时光,樊进的信又一直没说回来,但是因为阿祥的时不时的关心,日子变得很快,眨眼之间飞逝而过。
樊进看着满园的春色,什么也没说,想到她高氏刚嫁给他,新婚燕尔,两人总是坐在院子的那个石凳上轻声耳语。
每每练武之后,她总是喜欢给他擦汗,会将他磨损了的衣服补上,她女工是很好的。
小仆人看樊进也没火气,觉得再说也无益,于是说:”我去后院打水去了,待会儿给公子烧饭。“
”去吧,今天可以丰富些。”樊进随口这么一说。
小仆人奇怪的问:“公子,丰富是怎样丰富?”
樊进摸摸后脑勺,恍然大悟,说:“我忘了,这不是在军营呢,回来了哈,那你就随便弄吧,反正我吃什么都可以的。”反正你厨艺也比不上她,吃什么都差不多。
小仆人转过身,有些认真的说:“公子,你真的变了好多。”
樊进看了他一眼,“咳”
院子里的树木簌簌作响,起风了,天气有些凉了。
张小烟和穆正淳在府里待着,不离左右。
他们正在讨论周福的死是怎么一回事。
“小烟,你觉得呢?”穆正淳看着张小烟的眼睛,放出奇异的光芒。
张小烟被突然点到,:“哈?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看样子是中毒死的。”
“可昨晚老爷吃饭,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说是因为肚子疼,然后回屋的,你说,你没看见什么吗?”芸娘不怀好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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