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低头不语。
“陆叔,咱俩还有没有点革命友谊了?你跟我一下嘛,我不定能给你排解排解,憋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
两人进羚梯,下到地下车库,许是四周静寂无人给了陆岩勇气,陆岩道:“我跟她睡了。”
“???”
白玥本来就圆润的杏核眼变成了夏威夷果眼:“什么时候?不会是你强迫的人家吧?那她那个狼狗男朋友没一拳把你夯死?”
“就是慈善晚会那晚上,哎,那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个酒吧接她……她喝的有点醉,我……”
“叔,我没听错吧。是她喝醉了,还是你?”
“她喝醉了就各种……哎,你也知道叔单身三十多年,哪能扛得住那个。”
“……”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么一看金玄锦一个好几万岁的老处男还是很能忍的。
“这事儿……哎,那醒过来我看她迷迷糊糊地看着我我自己先给了自己一拳。”
陆岩跟白玥上了车,踩下油门。
“你确实该打。”
“……”陆岩无言以对。
“不过她喝醉了为什么要你去接她?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如果是这样你再争取一下啊,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觉得成功率更大点儿。”
白玥怎么品怎么不对。
安妮欲擒故纵?
不然没法解释她给陆岩打电话:“或者,她就是想借着这个事儿,跟你顺理成章在一起的。”
白玥越分析越笃定,看了眼陆岩:“叔你觉得我分析的对不?”
“不对,非常不对。”
陆岩摇摇头,叹了口气。
本来这是他占便夷事儿,按理,按照他的个性,既然有了可乘之机,那一定是死皮赖脸把人捆在自己身边。
但是……
“她床头还放着和那子的合影呢。估计是吵架了她去酒吧消愁,喝多了不好意思服软才找了我。谁知道……哎。”
“陆叔,你开着车呢,情绪先别激动。”
白玥最胆,开车一直是安全驾驶。
今陆岩的走位有些漂移,她吓得抓紧了安全带。
“叔不能把你带沟里。”
陆岩非但不是安全驾驶的人,甚至开车过程中还翻了个白眼。
“你俩都是第一次?”
陆岩默了默,觉得跟侄女儿辈的人谈论这个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头。
“你她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拿着刀冲进公司?现在的风平浪静可能是她根本就没告诉她男朋友。”
陆岩没话,这事儿他想了四五,所有可能所有剧情发展他都在脑海里虚构了个完整。
白玥的只是他想过的冰山一角。
“那你们这之后就没过话吗?”
“没有,我心虚地很。”
“陆叔,我觉得吧,这个事情你至少要去道个歉。怎么解决你们再商量,人家姑娘要打死你你也得忍着。”
这好听点是酒后乱性,不好听就是强:奸啊。
安妮就算是把陆岩告上法院也没问题。
陆岩叹口气:“你得对。但是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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