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秀北冥,真有世家风范啊!”莫谏言花甲之年,说话慢吞,气度儒雅,似一个慈蔼的老者。
“老尚书过誉了!”
“又不是在夸你,哈哈哈……这孩子和观桥一样讨人喜欢!”
“听说这云国的嫁妆,这里边装的全是真金白银!”
“咱北冥虽强大,说实在却比不上云国富庶。你听听人说,这云国人上茅坑都是用银票擦屁股!瞧瞧这些人,真是粗俗不堪!”
“老尚书说这话可真是容易得罪人啊!”
“嘿,我说什么了?”莫谏言生气道。
“您方才不是说……”
莫谏言明白过来,对秋石远的不明所以有些莫可奈何,唉声叹气道:“我说的是传这些话出来的人粗俗不堪!那要真这么做,岂不是遭了天遣!”
“也是,再富庶也不至于这么糟贱!”
两人一路聊着出了宫,上了各自家的马车,各自离去。
云河到了官邸,看四下无人,终于卸下了防备。连随身赶来伺候的宫女也轰走了。她脱了喜服,瘫倒在床上,想正好可以小憩一会儿,却看到屋里云樁盯着她看。
“公主,你们怎么能扔下我一个,自己跑了呢!”一看到云樁,云河竟哭出声来。
云樁被她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安慰,“是我的错,不该扔下你一人,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云河带着鼻腔,“没有,就是只有我一个,我好怕!”
“真是,再哭,我就把这事告诉云漠,回头让她笑话你!”云樁调笑。
“您敢!”云河气极反笑,吸了吸鼻子。
“好了,说正事,接下来找个借口,暂时不去见北帝。我有要事,还不能露面!”
“为什么!”
“这么久没来北冥,我得去看看铺子里的事。没时间应付宫里那位!”
“那我就装病吧!反正我跟那位将军说了,我头疼。想来我们初来乍到,有些水土不服,也是正常的!”
“还是云河聪明!”云樁捏捏她的小脸,谄媚道。
“可是公主,早晚都得见啊!”
“说的也是!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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